他本觉得和女鹅一起回京以后,会常常见到,谁知父女俩的气质诡异类似,如果站在一起,立即会被思疑干系。为了包管云鲤的安然,他只能住在宴宅里,每天遥眺望着那皇宫,等着女鹅出宫来看望孤寡白叟。
可拍了半天,这丫头不但不睡,眼睛还更加亮晶晶。
云鲤有些不欢畅:“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云鲤不承认:“狗才想你。”
宴九:……狗东西。
两人听到这个声音,个人觉得耳朵花了。
云鲤不吭声,过了好久,悄悄“汪”了一下。
呵呵。
云鲤见他不动,伸长双臂,嘴里黏黏糊糊:“抱抱~”
她立即色欲熏心,鞋子一蹬坐到床上去了。
又是好久没见到他了。云鲤每次一见卫璋浅笑就晕了头,更何况他现在外套敞开,内里的乌黑中衣又薄又透,模糊能够瞥见内里的腰。
卫璋二话不说,一手揽着云鲤腰,一手关上门。
卫璋微微挑眉。
不幸那肥鸟,本来就吃得跟个球似的,还要冒死送又厚又大的函件,这么多次下来,它只把云鲤的手背啄出一个血点,也真是把她当亲人了。
宴九的脸一下垮了。
卫璋将她放正,盖上被子。他并不睡,而是坐在床边,安温馨静看着她的睡颜,然后排闼走了出去。
“那我走好了。”她也是要面子的,作势爬起来就要走,手腕却被人拉住,重新跌回卫璋怀中。
“哪有。”卫璋笑了:“只是密信不是这类写法,红背才多大点个子,你一封信卷起来,比它两条腿还粗,要它如何送?”
倒也不是。
要说卫璋死之前还好,云鲤偶尔还返来看一眼,可自从这家伙身后,闺女一蹶不振,极少出宫,竟是再也没有来过了!
一进门,云鲤立即本相毕露,捏着卫璋的耳朵凶巴巴问道:“为甚么不给我复书?”
卫璋低头看她,她也昂首看着卫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