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没有。”云鲤弯下腰,隔着监狱的木栏与他对视:“你父王只想着当天子,你只想着当太子,你们都被面前的繁华繁华迷了眼,完整不考虑与胡国人勾搭会给百姓带来多大的灾害,也不考虑这件事败露后,会给家中女眷带来如何的没顶之灾。”
卫璋扣问云鲤:“皇上还没叮咛,要如何措置宁安王一家?”
宁安王的宗子心有不忍:“父王,如有活路,女眷无罪啊!”
猴儿面吐吐舌头,倒是没有说话了。
只是传说吗?
王妃痛苦地闭上眼睛。
猴儿面脖子一缩:“我可不喜好吃猪脑……”
她站起来,看向度量女儿的宁安王妃:“论亲疏,您是朕的皇婶,她是朕的堂妹,若不是因为你的丈夫贪念太重,朕又岂会杀你们?这场灾害不是朕带来的,而是你们咎由自取。”
卫璋眯起眼:“皇上是要放虎归山?”
卫璋分歧意:“微臣记得,您曾说过,若您是云高祖,面对8岁的魏明帝是不会动怜悯之心的。”
云鲤摆摆手:“那能一样吗,奴籍乃贱籍,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朕将他们逐出国境,永久不得返国,莫非还怕她们蓄精养锐混出去杀了朕不成?再说了——”
王妃抱着本身的女儿,双手都被鲜血染透了,她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着眼泪。
“甚么活路!”宁安王大吼:“去当妓子供人泄欲的活路吗!”
云鲤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儿童,怎可称为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