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等我和师兄默数一二三用力一拉,两人差点没一屁股坐倒在地。如何这么轻易拉?只闻声“当啷”一声,长枪落到了空中。我们也来不及多想,忙把它拉了返来。
就那枪刃都有二十多厘米长,刃面很宽,上面有一些鲜红的图案,不过这图案像是锻造过程中闪现的某种金属色彩,并不能真的连成某种东西。刃口两侧呈波浪形,两边对称各有两个尖刃。整杆枪比我高出了一个头,并没有和古时候行军兵戈用的枪茅一样,动不动就一丈以上。
“哦…那刚你说强大灵压的两人,在那五老中吗?”
我从姚碧云的背包里拿出了登山绳,师兄问道:“你这是要干甚么?”自从我和他说见到我爷爷以后,他就一向心不在焉的想着甚么。
“不是构造……”他看向我们面前的空中,那边一只大青蛙正跳在我们前面。
我心想也是,向师兄招了招手:“你去背她吧,我背上有伤,实在是没力量了!”照我们之前拉动天兵的环境来讲,这长枪固然是金属,可仿佛并不是很重。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感受,师兄很护犊子似的抱着它,我碰都没机遇碰一下。
“我总得把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吧?”
师兄第一时候把枪拿到了手上:“不得了不得了!”两只眼睛都没眨一下。
“扳谈甚么?”
“你小子也别和我装傻!你不是和师父一起碰到过泥娃娃吗?当时你没感觉有甚么压力?”
“好好好!我的错,你说!”
“你小子猪八戒背媳妇,乐呵吧?”
“哎!我说你这小同道如何没学会聆听啊?我这不就要说了嘛!”
“得得得!我背人,记得把登山包也拿上!”
“你们当时被困,我也只是抱着幸运心机去找构造。可早在十年前我就晓得,这里没不管是石道还是石室的变动都和石室无关,节制这里的就是那水之灵!”
我还是估计错了,姚碧云比我设想中的要轻很多,估计也就比我的登山包重个十来斤。刚上来的时候压得我背上一阵剧痛,浑身盗汗都下来了。可适应了今后不知不觉中本身就笑了起来,感觉如果能这么背着,多久我都情愿。
“这枪叫甚么?”
师兄想了好久,皱眉道:“看来你爷爷的名声不是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