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母亲挡在了二狗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道:“狗子说的也不是没事理。”
里长瞪了一眼,指着楚齐光的脸说道:“你们就闹吧,最好闹得全庄高低都受了连累,大师一起垮台!”
陈婶看向二狗母亲急道:“mm,你还不管管你这儿子?这都说的甚么混帐话?”
……
“淦!”
现现在一旦胥吏和富户们联起手来,便可用各种手腕来回避赋税徭役,比如良田万亩在吏员的记录中倒是无田,又比如让贫民来承担他们回避的赋税,让官田变民田,民田变官田……
这几天楚齐光早就传闻了村里的里长们抢着收粮的事情,找的都是些村里最为贫弱最好欺负的村民。
楚齐光笑了笑,成竹在胸道:“没事,我自有体例。”
至于‘役’就是应征了徭役的百姓们来县衙里做杂活,有卖力迎来送往和仪仗的‘皂班’,卖力治安的‘壮班’,卖力访拿罪犯和递送文书的‘快班’,剩下另有库夫、防夫、马夫等等都是县衙里干杂活的。
楚齐光摇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们必定会挑选在庄里处理。”
土房内,看着世人分开的二狗母亲担忧起来:“狗子,这要闹到了县里,可如何是好啊。”
里长也站了起来,看向二狗母亲说道:“县里可还等着回话呢。另有一个月上差给的刻日可就到了,到时候上面要的粮税收不敷,谁都别想好过。”
就算我们不交,他们也会把粮税凑上的。他们才不敢把事情捅到新来的知县面前。那样他们还要花更多的银子打告诉县,那可比我们家能榨出来的这几亩田、几两银子多多了,就王家那小家子气的模样才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