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香彤闻言心中一动,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楚齐光心中想到:‘那不是一整天都要跟他在一起?这傻子……不是用心的吧?’
楚齐光摆摆手说道:“甚么乱七八糟的,这应当是郝香彤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吧,我明天碰到她了,跟她说了几句话。”
郝香彤又朝着丁道霄说道:“丁大哥你不要介怀,这傻小子就是呆呆的,我前几天给他银子他都不要,说话也不过脑筋,想到甚么说甚么。”
吃完了酒菜,郝永泰要歇息一下然后练武,郝香彤则是送楚齐光出门,一起上亭台楼阁,两人边走边说着话。
丁道霄脸上满是开朗的神采,心中倒是一片杀机四伏:‘此子还真是会推波助澜、兴风作浪……如果不能收到部下,就得尽早肃除,免得坏了事。’
楚齐光:“?”
“国事家事搅在一起,能办好了才怪。”
一边说着,郝香彤一边拽走了楚齐光:“楚齐光,这青阳县里谁不晓得丁大哥急公好义、义薄云天,你态度好点。”
越想越是气不顺,郝香彤回房的路上叮咛丫环道:“冬儿,你去道观给我买一个月份的炼体膏来,我这个月要闭关练武了。”
他转念一想,又想到了郝文、郝永泰乃至丁道霄、吴家的身上。
“北里?”陈刚和明天带过来的两个弟弟立即抬起了头来,又是猎奇又是镇静地看着楚齐光。
乔智围着楚齐光绕了一圈,一脸凝重道:“你身上如何一股女人的味道?”
丁道霄很快就找了个借口分开,只剩下楚齐光、郝永泰、郝香彤一起吃着酒菜。
拱手的同时,楚齐光心中是一阵冰冷:‘方才又是二狗的影象给我反叛,这个丁道霄真是我一块芥蒂,必然要搞死他。’
一旁的郝香彤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方才一向等在厅外,瞥见父亲走了便想出去,成果一出去就看到楚齐光和丁道霄有些针锋相对的模样。
楚齐光皱了皱眉,心想这郝香彤真是没规矩,怪不得今后被人绑去草原上了,必然是平时嘴上获咎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