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晏殊青一把推开分神的靳恒,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张脸刹时通红一片。
晏殊青忍不住又蹬了他一脚,“你本身每天四次去吧,我怕j尽人亡。”
练习官死拧着眉头,目光冷凝,“你身上如何回事?”
“哎……今后我再努尽力吧。”
手臂一捞,他把人揽在怀里,“这么早就不睡了,想干吗,勾引老公吗?”
“是不是明天早晨被我折腾的太狠,累着了?”
但凡是个有过x经历的人,都看得出来靳恒这一身青紫是如何回事。
晏殊青吐了口气,闲闲得吹了吹额前的头发,“能够是在雨林那三天,没定时用饭,吃的那些虫子也不卫生,搞得我这几天一向胃里不舒畅,想起来那些东西就一阵阵犯恶心。”
鼻腔一热,晏殊青赶快挪开视野,内心默念几声色=便是空,不敢再多想下去,抬手搓了把脸,他悄悄地翻开被子,想趁着这家伙没醒前,先去打理一下本身。
他现在恶心反胃应当就只是平常的肠胃不适吧?至于有身甚么的,必定是靳恒这混蛋给了他太多心机表示,才让他想了这么多。
“哎呀伤口早就愈合了,我真的就只是没劲儿罢了。”
内心羞愤的短长,可他又忍不住把目光往靳恒身上瞟,这会儿他睡得正香,luo在内里的精干胸膛在半昏半明的光芒下,泛出一层惑人的蜜色,上面密密麻麻落着无数青紫的陈迹,全都是他一早晨的“佳构”。
实在是太耻辱了……
他节制不住闷哼一声,一下子又跌回原处,四肢百骸沉的短长,就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似的,满身高低没有一处不疼的处所。
靳恒攥着小殊青,一边卑劣的玩弄一边舔着他的耳朵低笑,“别口是心非,我晓得你喜好。”
刚睡醒时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垂响起,一阵热气劈面而来,晏殊青头皮一麻,耻辱的咬了咬牙,胳膊肘顶他一下,“去你的,少他=妈胡说八道。”
说着他低下头,正要吻上来,晏殊青胃里又节制不住一阵翻滚,一股恶心的感受涌上来,他下认识的抬手捂住了嘴唇,靳恒的吻一下子落在了他的手背。
“我如何胡说八道了,明天早晨也不晓得是谁紧紧夹着我,都被我x哭了,还一向不‘松口’,嘴里不断地喊着老公快点,让我s,最后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不信你看看。”
天气蒙蒙亮的时候,向来精准的生物钟让晏殊青展开了眼睛。
后半句话太耻辱,晏殊青顶着一张大红脸到底没美意义说完整。
练习官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了一遍,目光伤害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你如何在这里?”
“停停停!”眼看着这家伙又要一本端庄地说荤话,晏殊青从速打断了他,暴露哭笑不得的神采,“我觉得当初在军校我的心机卫生课学的就够糟糕的了,没想到你跟我半斤八两啊,你家那甚么甚么灌出来去,第二天一早就会那甚么甚么啊……”
说着他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棕色的小辫子跟着他的脑袋一跳一跳,看的靳恒忍不住想笑,“你现在归去如果撞上他们不就即是欲盖弥彰么,归恰是军医拍门,你就直接留在我这里,一起查抄得了。”
听完这话,靳恒的神采垮下来,又变成了一副冷酷脸,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米青=子的质量再好,s出来第二天也不会立即变成受=精=卵。”
“我但是伤患,你明天连我这么一个病人都强x的下去,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莫非你不该好好赔偿我吗?”
“您别看这留下的印子可骇,实际上特别管用,我明天就感受好多了,长官请包涵,别指责舒宴,他这也是和睦战友连条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