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泽源”两个字,晏殊青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想到甚么似的蓦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是……”
“你猜的很对,我的目标从一开端就不是猎鹰,而是你和靳恒,因为我不但叫韩铭,在亚希另有一个名字叫泽源。”
韩铭狭长的眼睛完整沉了下来,啐了口唾沫,脸上暴露狰狞扭曲的目光,“晏殊青,你别不识好歹,你现在已经攥在了我手内心插翅难飞了,我有的是体例让你乖乖听话,你别给脸不要脸,约瑟芬传授这里但是甚么好东西都有,一针下去,别说是靳恒,你连本身是谁恐怕都不记得了。”
韩铭笑着一挑眉毛,抬手攫住晏殊青的下巴,倔强的扭过他的脸跟本身对视,苗条的手指在他脸上含混的摩挲几下,“我不但晓得你的实在身份是晏殊青,还晓得为了甚么才躲到猎鹰战队,更晓得靳恒对你痴情一片,爱的死去活来,不过也对,床上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妙人陪着,如果我也没法再忍独守空房的滋味,你说对不对?”
晏殊青脑袋“嗡”一声响,的确不敢信赖这么荒唐的事情。
他的手指像两条颀长阴冷的毒蛇钻进脖子里,晏殊青满身的汗毛刹时炸开,狠狠地一甩头,避开他的手指,瞳孔突然一缩,“你给我滚远一点!”
韩铭猛地将手中的束缚带扔到地上,带子上的锁扣摔在地上收回一声巨响,惊得中间几个部属垂着头一声不敢吭。
这话让晏殊青不由嘲笑一声,“是啊,你是没有逼我们,只是‘不谨慎’给全部猎鹰战队流露我和靳恒干系密切罢了。”
其实在他晕倒前看到韩铭的时候,内心说不惊奇是假的,他想过统统被攻击的能够,或许是干尸追了过来,或许是保安发明了他的行迹,更或许是亚希国提早听到了风声以是在这里用心守株待兔……可没有一种能够是韩铭。
“栽赃?”晏殊青嘴角的嘲笑更甚,“猜出来我们干系的能够不止一个,但说出来的可只要你本身。”
“是的首级。”
沉默了半晌,晏殊青面无神采的抬开端来,“韩铭,沧澜山上出售我和靳恒的人就是你对吧?”
这个姿式无疑让人充满了遐想,配上他一副被lin虐过的模样,轻而易举就能扑灭对方的征服=欲,可恰好他的眼神冰冷又狠辣,像两把冰刀似的,寒光凛冽,明显姿式如此不堪,却让人在对上他目光的刹时,不敢上前一步。
“殊青,我们又不是第一天熟谙,你又何必现在才来问我这类题目,你如果早就这么乖,我也不至于这么对你。”
不算锋利的牙齿像两排钝刀子,血肉恍惚的撕下来韩铭的一块肉,他疼得大吼一声,猛地捂住脖子发展几步,鲜血顺着指缝抢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说完这话他凑上来,鼻尖几近贴到了晏殊青的嘴唇,陌生的呼吸和可骇的触感让晏殊青的脑袋嗡嗡作响,在韩铭下一秒就要亲上来的时候,他猛地昂首狠狠撞上韩铭的脑袋。
他抬手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抄着口袋走到晏殊青面前,弯下腰用一个极其密切的姿式贴到他跟前,笑着说,“殊青,你真的很聪明,几近我都不消说话,你已经全都猜了出来。”
平时的韩铭一向是个高大漂亮,开畅善谈的模样,嘴角永久翘着,给人一种很轻易靠近的感受,可现在当他完整撕破这层假装,那双老是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邪和城府,配上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韩铭发笑一声,“那就得问问你心心念念的靳恒了。”
韩铭讽刺一笑,“想起来?没错,阿谁被你和靳恒联手殛毙的泽隆是我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