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事,他又忍不住心烦,别人结婚都是欢欢乐喜入洞房,高欢畅兴度蜜月,可到了他和靳恒身上就完整不是这么一回事。
全帝国的上校这么多,如何这任务就恰好落在他们头上,并且不过就是剿除一支流窜的雇=佣=兵,又何必让靳恒亲身出马。
“靳恒,你他妈放我下来!”
晏殊青甩开他的手,死死锁着眉头,嘲笑一声,“这不是没变哑巴么,如何听不懂人话了,问你呢,你到底是甚么人?那帮肇事的雇=佣=兵?”
晏殊青喘不过气,用力的躲闪,却躲不开男人的束缚,他被困在椅子上,身后是椅背,身前是男人的胸膛,手臂和双腿被绳索紧紧的缚住,他无路可逃。
说完这话,他抬手掐住了晏殊青的脖子,固然没如何用力,可威胁实足,只要略微一用力就能让他立即断气。
炽热的嘴唇撞在一起,晏殊青闷哼一声,接着被男人抓住可乘之机,舌尖直接探出来,卷住晏殊青的舌头,交=缠舔=舐,像是要把他全部吞下去似的,猖獗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侵犯着每一次地盘。
那人没说话,渐渐的走过来,抬手摸了摸晏殊青的脸,眉毛一扬,沉声笑了一下,“真滑。”
靳恒可贵笑得畅怀,四周遁藏,两小我像老练园小朋友一样扭打在一起,不知是谁撞到了中间的桌子,晏殊青的腰包掉了下来,内里的东西滚了一地,一管药膏状的东西恰好滚到靳恒的面前。
说着他好整以暇的勾起嘴角,啧啧两声,“不过像你这类单身嘛,大抵了解不了我们这些已婚人士的难处。”
说完这话,他手上猛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晏殊青身上的衬衫立即四分五裂,扣子绷开,飞得到处都是,暴露一片白净平坦的胸膛。
“这是甚么东西?”
想到这里,他脚底抹油,冲着门口就往外跑,可靳恒却更快一步,从背后椅背钳住他的腰,把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唔唔!”
这让晏殊青不由心中一震,这丛林本就是那些恐=bu分子的地盘,难不成真让他撞上了!?
“那还不就是欲=求不满,要不你去甚么阿克=隆啊。”陈澄笑得前仰后合,一张脸在视频里笑得格外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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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晏殊青也说了个大红脸,他想起当初为了不被阿尔法属地的人看破身份,的确戴过一段时候金色假发,没想到靳恒这家伙一向惦记到现在,还特地换了一层“匪贼”打扮,就为了占他这点便宜。
这话让男人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一双鹰眸凌厉的眯了起来,“我看我是对你太客气了,才让你这么伶牙俐齿。”
脚下是金饰的红色沙子,五颜六色的贝壳散落此中,缓缓的海风拂过,海边的椰子树随风动摇,劈面而来的氛围中异化着海水的咸味,刺眼的金色耀光洒下来,将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如何,你惊骇了?刚才不是号令的很欢么。”男人沉沉的笑了起来,手掌探进下摆在光亮的后背上揉=捏=抚=摸,“放心,我对你的钱和命都没兴趣,就是想和你东风一度罢了,你不消惊骇。”
说完这话,他一步一步的向晏殊青走来,看着他似狼普通饥饿的眼神,再一想之前两人别离是没来得及打完的那一炮,他刹时肝颤了,他涓滴不思疑,靳恒憋了这么久,不消药也能弄死他,更何况是有了这管药膏……
水与火狠恶的碰撞,没法停止的喘气和闷哼在海滩上满盈,这是属于两小我真正的新婚之夜和洞房花烛,有六合作见证,这一刻,与此后的每一刻,他们都将如许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