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唔……一会儿要抓周了,好紧脏的,你紧不紧脏呀?”
晏殊青展颜一笑,既没承认也没否定,眨眨眼说,“这话如何了解就见仁见智吧。”
这会儿屋里的靳恒冲着门口喊,“殊青你到底还管不管了,俩蠢儿子选了奶黄包和豆沙包,这名字到底他妈的如何取啊!”
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大团子,下一秒却让靳恒直接大呼出声,“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拉了!?”
“……还、另有靳恒!?”
小家伙欣喜的冲着靳恒伸出了双手双脚,一副要抱抱的神采,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都笑没了,靳恒看到小儿子兴高采烈的模样,心都泡软了,三步跨作两步赶快上前把小家伙抱起来,低头亲了亲。
蛋蛋大大的打了个哈欠,鼻子里冒出一朵鼻涕泡泡,玄色的瞳孔充满了猎奇。
靳恒恼羞成怒,恨不得把卷卷这小混蛋拽过来打屁股,可怀里的蛋蛋却抓着他的衣领一脸无辜的打了个哈欠。
晏殊青瞥他一眼,笑笑说,“你搞搞清楚哈,当初停止婚礼的时候,但是我拿出老婆本筹办的戒指,是靳恒嫁给了我好么?”
“对峙本身以为对的事情,毫不轻言放弃,同时身边还能有一个相伴十几年,了解你支撑你,并且叛变全天下也情愿站在背后让你依托的人,这些就充足了。”
低头冷静地看一眼中间的两个小家伙,卷卷正撅着小屁股托着腮,一瞬不瞬的看着摇篮里的弟弟,嘀嘀咕咕不晓得在高兴甚么,而蛋蛋嘴里冒着奶泡,正傻乎乎的望天发楞,一想到这么蠢的两个小家伙今后要叫“靳日天”和“晏怼地”,那画面的确美的不敢看……
这是一场有关暗恋的爱情短跑,靳恒对于何时爱上的他绝口不提,连外人也觉得两人是战后相恋,可晏殊青内心却已经猜到,这世上有个傻瓜,暗恋了他十几年。
“晏殊青你大爷!”陈澄痛骂一句,恐怕晏殊青追上来似的,一头钻进飞翔器里,一阵风似的逃脱了。
靳恒偏不,嘚瑟的抱着蛋蛋给卷卷请愿,看起来智商实在低的有点不堪入目,怀里的小家伙欢畅地咯咯笑,粉白的小面庞被浅蓝色的小寝衣衬得红扑扑的,配上裹在身上的小黄鸭被子,整小我都软绵的像个q弹的糯米团子。
“弟弟……你如何都不说话呀,吃饱了就睡会变成小瘦子滴哟。”
托动手里一坨热腾腾的便便,靳恒留也不是仍也不是,看到他吃瘪的神采,坐在客堂里晏殊青忍俊不由。
撂下这话,他火烧屁股似的狼狈逃窜,晏殊青跟着追上去,在前面喊,“喂‘嘴唇很软’,哪天离开处=男之身记得吱一声,我给你煮红鸡蛋啊!”
“哎哟哟,这谁啊?”
靳恒气的原地跳脚,上去就要追,可小家伙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客堂,因而整栋屋子里的客人全都晓得了这事,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对此靳恒心花怒放,他没机遇晤到晏殊青小时候的模样,他幼时出身不幸也没留下甚么照片,现在有个q版的媳妇儿呈现在面前,靳恒的确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小儿子揣在怀里,对此卷卷非常不满,感觉恒恒跟他抢完爸爸抢弟弟,真是好讨厌的。
卷卷看的不乐意,扑上去围着靳恒的膝盖打转,“我也要抱弟弟,恒恒给我抱。”
中间的陈澄看的眼热,忍不住啧啧两声,“可算看出来是龙子凤孙了,嫁到皇家就是不一样,连个抓周礼都是文物,你晓得单凭这对玉坠上面的玛瑙串珠就值多少钱了么?真是豪侈腐=败啊~”
蛋蛋猎奇的眨眨眼,含住了手指头,这时靳恒从远处走来,小家伙一瞥见他刹时眼睛就亮了,“唔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