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之下不由有些惊奇,这里并没有我设想中的潮湿狭小,固然氛围里满盈着浓烈的腐臭味道,空间倒是不小,我们一行人正站在一条倾斜向下的甬道处,除了洞口的狭小以外,甬道呈长方形,高低摆布都是青石铺就,一向延长到上面的暗中当中。看四周青石上道刀砍斧凿的陈迹,这里竟然还是一处野生制造的通道。
老熊重重看了我一眼,也不废话,将弹夹里残剩的枪弹倾泻出去,回身钻进洞窟。
瘦子端着青娃的八一杠,打完整整一梭子枪弹似是还不过瘾,号召我说:“西瓜,要不杀出去吧!内里不另有一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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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奶奶!”我狠狠呸了一口,心想哪个缺德的在这类处所修隧道,恰好给了大肉虫居住之所,这不是诚恳给哥几个添堵么?瘦子见状顿时走到左边的石壁,搓着打火机说:“这另有更刺激的呢,来看看。”
我闻言真正松了口气,青娃和老熊都是为了帮我而来,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悔怨惭愧一辈子!
此时两条血肉恍惚的庞大肉虫间隔我们不到十米,正不断收回一种奇特的呼啸,我的戈壁之鹰还好,老熊手中的八一杠枪管已是滚烫泛红,看来已是支撑不了太久,我忙向瘦子大声喊道:“要洁净还是要命?别他妈废话了,洞内里啥样,能容开几小我?”
老熊让开身子,暴露了躺在一块枯燥青石板上的青娃,说:“晕畴昔了,不过脉搏呼吸都还算普通。”
岂料瘦子话音未落,身后黑暗中俄然传来一阵“咯咯”笑声,这笑声很轻,如有若无飘来,在甬道青石壁之间悄悄回荡,一向荡的世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横立,因为那笑声虽分不清是男是女,却透着一股渗到骨子里的冷意,似红衣厉鬼,又似索命怨灵。
甬道里变得温馨下来,现在我们仨怕是都有一个疑问。
我没好气的说:“杀个屁!这肉虫的尸身把洞口堵了个健壮,如何出得去?莫非还要钻进它肚子里?就它那恶心模样,哥们甘心憋死在这里――青娃呢?”
“我说过,这洞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