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矮身就钻了出来,转头一看,胡建军就那么傻傻站着,我乃至已经看到他身后细弱肉虫高低垂起的庞大骨刺,这他妈还真是个傻孩子!
我一愣,拍着他肩膀说:“小兄弟所言甚是,那这俩大师伙就交给你了!”
我借老熊最后的扫射换了弹夹,才发明本身的虎口被后座力震的生疼,几年不摸枪,猛一高强度的持续射击另有吃不消。
甬道里变得温馨下来,现在我们仨怕是都有一个疑问。
瘦子颠三倒四的言语听得我云里雾里,洞窟里还能有墙?不过那句‘应当不小’我听清了,就对老熊急道:“你先下去,看看青娃如何样了。”
不过我也不好受,滚烫的弹壳哗啦啦直落,有从领口钻进衣服里,烫的我呲牙咧嘴,真他娘叫一个狼狈不堪。
一看之下不由有些惊奇,这里并没有我设想中的潮湿狭小,固然氛围里满盈着浓烈的腐臭味道,空间倒是不小,我们一行人正站在一条倾斜向下的甬道处,除了洞口的狭小以外,甬道呈长方形,高低摆布都是青石铺就,一向延长到上面的暗中当中。看四周青石上道刀砍斧凿的陈迹,这里竟然还是一处野生制造的通道。
“操他奶奶!”我狠狠呸了一口,心想哪个缺德的在这类处所修隧道,恰好给了大肉虫居住之所,这不是诚恳给哥几个添堵么?瘦子见状顿时走到左边的石壁,搓着打火机说:“这另有更刺激的呢,来看看。”
老熊让开身子,暴露了躺在一块枯燥青石板上的青娃,说:“晕畴昔了,不过脉搏呼吸都还算普通。”
老熊重重看了我一眼,也不废话,将弹夹里残剩的枪弹倾泻出去,回身钻进洞窟。
我闻言真正松了口气,青娃和老熊都是为了帮我而来,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悔怨惭愧一辈子!
我跟上去,就见青石壁上刻着很多烦琐线条,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那些线条所绘竟是一幅幅酷刑图,剜眼、剖腹、斩首、乃至是割乳去势,不知出于甚么目标,画师侧重描画受刑人的脸孔神采,个个狰狞绝望嘶吼,其状之惨,即便明知是壁刻,也不自发令人感到一丝可骇害怕之意。
“这洞不能进!”小胡跑的气喘吁吁神采煞白,劈脸说道。
瘦子生硬了会儿,看着我,动了动嘴唇,迷惑道:“我……我讲笑话了?”
“我说过,这洞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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