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黄鼠狼!”我一下子就急了!对瘦子说:“小叔能借养阴神还魂,王氏老太太她……她就不能借尸还魂么?”
瘦子把玩着长命牌,想了想,还是问道:“西瓜,你刚才说有点端倪,究竟是甚么意义?别让哥们一小我蒙在鼓里啊。”
可此时间隔那处坟地山坳的间隔起码有三四十米,等我和瘦子气喘吁吁的赶到时,山坳之上早已没了白影子的踪迹,只要斜斜的墓碑之上,落款处的“翰林”二字被恨恨按了一个血爪印。
“去他妈的!”瘦子气急了,挥着铁锹把墓碑砸的火星四溅。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后山之上一片安好,唯有我和瘦子的脚步声沙沙作响。
一股庞大的寒意将我和瘦子包抄,便是夏夜里的细风,现在也好似模糊带了一种无声的惨嚎,氛围里顷刻间满盈了一股诡异味道。
瘦子更不解了,说:“白影子咋了?不是你说的甚么长白毛的大号黄鼠狼么?”
我双眼瞪着瘦子,喉咙高低滑了好几次,才艰巨说:“白影子!坟里有白影子!”
不得不说,瘦子问了一个很毒手很锋利的题目,这一点我也始终想不明白,即便是养老送终,埋哪不是埋,何必必然要埋在本身的坟里?除非――除非那坟里有王氏老太太需求的东西。
瘦子见我拿着铁牌子傻呆呆的站着,赶紧靠过来讲:“别愣着啊,小叔这坟啥环境?”
瘦子没想到我会急刹车,差点没撞到我身上,奇特道:“你干啥呢。”
实在瘦子不说我也正要奉告他,之前的沉默不过是在构造说话罢了,“你还记不记得蔡姬提到的王德龙?”我问瘦子。
而荒山当中,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我和瘦子齐齐抽了口寒气,敞亮的手电灯光下,白影子两条后腿相盘而坐,一条前爪捂住颈间流血的伤口,正用极其怨毒的眼神瞪向这边,最可怖的是它那张脸,似猫非猫,似人非人,实在可骇之极!
瘦子先是风俗性的懵逼,可等他明白过来后,大脸盘子唰一下就白了,喃喃道:“西瓜你这么一说,我就想到刚才用铁锹砸的那一下,白影子的惨叫听起来那么怪……娘的哎!那是人声!”
瘦子愣了愣:“这坟内里都不是咱小叔,咋还填?”
我焦急捋顺小叔的下落,不想在这类事上多操心机,便听之任之,和瘦子一起又扛着铁锹向山下走去。只是这表情,比来时可庞大百倍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