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淼淼便那边站的是谁,她惊奇地昂首看一眼卫皇后。这是甚么意义?特地把她带来这里,便是为了看这一幕?
……
他们站在一处拐角,对方看不到此处风景。
淼淼停在门口,见他也没有拜别的筹算,唯有推开院门,乖乖地往里走。
“婢子不敢。”她后退一步,垂着左手跪地,“娶妻生子该当由王爷做主,我若开口,只会给王爷徒增困扰。何况我喜好王爷,说不出这类话。”
停了停解释道:“王爷腿脚倒霉索,婢子为了便利照顾,便暂居在溶光院内,并无越矩。”
宫内廊庑盘曲,只记得拐了很多道弯,淼淼恐怕一不留意跟丢了,聚精会神地跟在她背面。火线视野渐次开阔,园内月季争相绽放,粉白花瓣,簇拥成团。
殿内燃着通臂红烛,卫皇后即将用过晚膳,正斜倚着迎枕品茶。抬眸睇见她来,开门见山,“白日本宫说的事,你但是考虑清楚了?”
也不晓得卫皇后把她留在宫里是甚么筹算,她左手倒霉索,没有人帮手,连穿衣用饭都成题目。幸亏宫里的人不刻薄她,傍晚时分有人送来饭菜,另有几身替代的衣裳。
卫皇后收回视野,“回宫。”
皇宫不比王府,到处透着端方松散,连宫婢走路都要轻上几分。淼淼瞥了两眼周遭风景,朱甍碧瓦,明光程亮。她在殿外立足,等了好半晌,卫皇后换了身常服出来,“你过来。”
淼淼抬头,“甚么?”
目送她垂垂走远,淼淼才渐渐回神,她这是被变相拘禁了?
她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一旁的淼淼听清,顿时打盹虫全跑了,全神灌输地盯着屋外。
卫皇后蹙眉,“你要违逆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