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迟尉对此计信心满满:“如此一来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将煜儿救出。”
“那阿姊......”衣熠欲言又止,但神采却已孔殷起来。
“阿姊?”衣熠小声问道,她在黑暗中看不到帐篷内的器物,只能摸索着前行。
衣熠嗅着这满室暗香,对青枢笑着说:“我记得她,儿时阿姊带我看过的。当时我因贪玩不肯读书被父皇当众惩罚,当时感觉丢了颜面,在皇祖母面前要死要活的。是阿姊带我去了御花圃,指着这些月月红教诲我说:‘熠儿,你看这些鲜艳的花,她们在被折断后,只要重新打仗泥土和水便又能够保存下去。花儿尚且如此固执,令人佩服。你身为大黎公主,怎能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莫非你连这些花儿都不如吗?’当时说得我是万分惭愧,第二日便早早爬起勤奋读书,再不敢贪玩了。”
“而我们便可提早到达峡谷,在密林处冬眠,待虎威候在那安营,便偷偷潜出来,将阿姊救出?”衣熠双眼发亮,不等迟尉说完便接过话来。
“阿姊......”衣熠看着桌上的那簇月月红,她们娇娆的绽放着,好似阿姊在对她和顺的笑,“我这便去救你,你再等等我。”
“女人,时候未几了,我们要顿时分开。”听到此动静后一向沉默不语的迟尉这时俄然看了眼帐外,走到衣熠身边小声说道。
“太女殿下不堪受辱,亦在当夜跟随圣上而去了。”说出这句话后,月萝便伏在衣熠肩上小声哽咽起来。
“女人。”迟尉拱手施礼道。
是夜,虎威候早已进入梦境,衣熠等人跟着迟尉避过巡查的兵士,有惊无险的来到关押衣煜的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