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包老太爷这官位,还是在他六十大寿那年,给尊正帝拍马屁拍出来的。他本来也就是个谒者,花了很多钱,才得以面见圣颜。”迟尉说到这,又暗自撇了撇嘴,道:“而包家也的确没有甚么真才实干之人,就我的那位朋友,资质也不过平平,可就这,他在包家也算是最出挑的了。”
“我……”衣熠有些词穷。
“既然迟哥哥这么说了,那恐怕他们包家也真是式微了。”衣熠微微感喟道。
“我知迟哥哥内心有分寸,只是……多加谨慎吧。”衣熠笑了笑,脸上的神采也显得有些落落寡欢。
不过,就这一点,便让衣熠对包府的感受好不起来了。
肥胖的男人终究如她所愿地被推动了湖水中,幸而湖水不深,男人挣扎两下后便站了起来,湖水也只是没到了他的肩膀罢了。
不是一副郁郁寡欢,生无可恋的模样,便是一副惭愧失落,暗自懊悔的模样。
“太中大夫?”衣熠皱眉想了想,道:“这官位也不低了,迟哥哥又为何说他家式微了?”
车厢里,迟尉合法真地为衣熠提高着要去贺寿的这家人的身份背景。
过了一会儿,衣熠又想起另一个题目来,问道:“那迟哥哥可知本日会有甚么官员能来?”
“他、他这也吃得太快了……”衣熠张了张嘴,转头对迟尉如此说道。
在又转过一个拐弯处时,三人来到了似是一座小花圃的处所,本应是鸟语花香之地,却不想,见到了如许的一幕。
“好了,我们走吧。”迟尉却好似对此见怪不怪般,拉下衣熠的手,便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