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少爷,您冷不冷?要不要喝点热茶?都是茗茶忽视了,少爷,您有没有感到不舒畅?”小书童猛地跳了起来,转头又担忧地围着少年转圈去了。
她们流亡已有月余了。这一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惦记取阿姊,当日也曾试图归去挽救过。可余安城被敌军重重包抄,不得收支,而送她出来的那条暗河也因水流湍急、暗礁林立,没法逆流而上,便也堵截了她们通往皇宫的最后一条门路。
堆栈分高低两层,上层为客房,基层是供人用饭喝酒的大厅。堆栈内蛛网尘封,桌椅摆置乱做一堆,固然久不住人,可幸亏器物齐备,略做打扫后便能安息了。
前去拍门的陈珂无法地摇点头,刚要去寻下一家,却被衣熠叫住了:“算了,就这间吧。”话落,大门便被玉阳推开了。
“女人您且放心,我家少爷最是心善,你都这么不幸了,他必然帮你找到你姑母。”一旁的小书童竟然比衣熠哭得还要短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他家少爷揽了件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