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茶寻我?”时诺见到来传话的青衣婢女,有些惊奇道:“他会有何事要寻我畴昔?”
“婢子不知,但茗茶是如此与我说的。”青衣婢女在说完后,又微微顿了顿,道:“茗茶还特地叮嘱婢子说,让少爷您一人前去。”
“之前时公子与你说得话我都听到了!他觉得我家女人是为了实施祖辈的婚约才等了他这么多年,他觉得我家女人只是同他所想的那样,把他当作能够倚靠的兄长!但他却从未问过我家女人,究竟真就如他所想那般简朴?”
“月萝……余女人,你这是……”时诺被衣熠的话惊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仓猝摆手解释道:“月……余女人,你但是曲解了!我与蔓茹并非是你设想中的那种干系!”
“你……你打我?”衣熠捂着一边肿胀的脸颊,眨着一双水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青衣。
时诺的话终究让衣熠一颗冰冷的心逐步规复暖和,可她却还是担忧,“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祖父他们反对你与蔓茹女人消弭婚约时,你又该如何办?”
衣熠扭过甚去,相对于时诺的一面之词,她更信赖本身眼睛看到的成果,“时公子,本日既然是为茗茶道贺生辰,我们还是去宴客之所吧。”
就在时诺的身影已经消逝在竹林的深处,衣熠正巧转过身来之时,一个大大的巴掌便劈面而来。
衣熠的话摆荡了时诺,他微微一叹后,柔声道:“那就让青衣带你先回竹楼,我这就去看看茗茶有何要事,很快便会归去,你如有甚么要求,尽管叮咛青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