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已经与吕闫竑站到了对峙面?”包显凡暴露些许的惊奇,可他的脸上却没有涓滴的游移:“这么说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做下了决定?”
“包公子,我晓得你刚才的决定很仓促,也以为让您现在就说出一个全面的打算来,也确切是难为你了。”衣熠笑得很驯良,可说完上一句以后,她的神采又俄然冷酷起来,“但是,包公子,你要认清实际!现在除了你本身,复仇这件事是没有任何人能帮得了你的!”
“玉瑶,你如何还在这里?”衣熠有些惊奇道。
“决定?”衣熠愣了愣。
“对,我想要他们血债血偿,要他们晓得,我和我母亲,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软弱无能!”包显凡在说这句话时,他的周身仿佛涌起了一股没法对比的力量,这力量充满在他的四肢百骸,顺着他活动的鲜血,炙烤了他那颗早已冰冷的心脏。在那一刹时,他仿佛无所不能。
她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自傲的浅笑:“都归去吧,歇一歇,待迟哥哥他们返来了,你们也有精力去照顾他们。”
天涯的火光已消逝了好久,衣熠又在原地像木桩般的站了好久,终究放弃了。
“我……我……”包显凡吞吞吐吐,一张脸憋的通红,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憋不出来,“我之前,并没有……没有筹办……”
包显凡的话让衣熠逐步卸下防备,特别是在听到包显凡最后似是矢语发誓般的话语后,更让衣熠对他涌起一股信赖来。
这是包显凡必须单独超越的第一关,任何人都帮不上他的忙。
“包公子……你的意义是说,你要与向包府、向吕闫竑复仇吗?”衣熠完整没有推测,本身只是将迟尉想说,却没有来得及与包显凡说出的话说出来罢了,却让一向踌躇不决的包显凡毫不游移的做下了这个决定。
“包公子,我已经晓得了你的决计,那么接下来,你想如何做呢?”衣熠眨了眨眼,略有些猎奇的问道。
“如何做……”衣熠的这个题目倒是问倒了包显凡,他蹙起两道浓眉,双眼盯着本身的足尖,苦苦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