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禁止了的。”老石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们是少数还记得这个处所的妖,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是你为甚么要说我的存在是没有需求的呢?我在为你保护家啊。”他的声音渐突变得娇媚起来,惨白的头发渐突变黑,身形渐渐矗立,等他抬头看天时,已经变成袁铭的模样。
“他唤醒我,就是为了来接你吗?”星风道长回过甚,打量着这个看身量只要七八岁的小女人,“你多大了?”
白桑的认识也在垂垂恍惚,太累了,那些血液就像是胶水一样粘住他的脚,让他寸步难行。
“不是的,我记得他们来的时候这里很大,并且有一块很特别的石头挡着,就是因为那块石头挡在洞口前,我们才进不去的。”地精也是很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山洞,他在洞口前转来转去,几次确认本身留下的暗号,“但是就是这里,地精的标记,没有人能够仿照。”
“哥哥,我怕。”弯弯低低的哭着道,白桑摸着她的头,一边谛视着四周的环境,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道:“别怕啊,我们顿时就分开。”
黏答答的血液粘在鞋底,恶心得白桑直骂娘。黑烟就像是见了猎物的恶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白桑内心是没有底的,就在老石头推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已经太迟了。他试了很多种体例,用了很多高深的神通,却没法后退半步。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星风道长踏上最后一阶台阶,回身往下看时,只感觉一阵阵恶心。望乡台上,木泽看着不竭点头的他,微微一笑,问道:“你在不满甚么?”
“弯弯,你要信赖我。”白桑沉默地走了好久,才闷声说道,“我们必然会出去的。”
老石头还站在石板路上看着他们。白桑固然不能后退,不能回身,乃至不能转头,但是他能够感遭到老石头那慈爱的目光。
“本日何其苦,旧事多烦忧。若要寻极乐,需去往生河......”星风大声唱着望乡台正中心石碑上的经文,将手往背后一背,悄悄一跃,就跳到了小舟上,“......多思旧事令人愁......”
“死的时候,是十八岁。谁让你来接我?”木泽直勾勾的看着他。
弯弯痛苦地捂着耳朵,嘴唇发乌,面无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