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了当时的监控,对方较着很高超,没有留下较着的影象,我从直觉上判定,此人是个黑衣人,体型跟昨晚那瘦子有些像。
见客堂的关上,我对还躺地上的瘦子说:“诚恳交代吧,这是第几个了?”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我是甚么人不首要,首要的是,你是甚么人?”
我轻松道:“像他这类人,只会怕我,才不敢伤害我呢?你先回家去吧,我还要措置一些事。”
这时一声女声尖叫传来,我听出恰是从主卧传来,我立即飞奔出来,一脚踹开房门,看到边儿被剥的精光被捆在床上,她身上满是伤痕,瘦子垫着大肚子,奸笑着看着她,他手里提着一只剔骨尖刀,刀尖上还滴着鲜血。
我给她打畴昔,电话那边却关机了。
边儿这才醒了过来,她瞥见是我,喜极而泣,瘦子一刀不中,又来两刀,被我等闲躲过,然后我夺了他的刀,将他踹翻在地。
这只是一种感受,不能作为判定根据。
“你为甚么要杀这些女孩儿?”我提示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