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 一零八声心跳
“不过江道友我们还是要提示你一句,这青松固然被很多香客当作许愿树,但它实在不如何吉利,树下死过人。”灰衫的和尚接腔道。
“那晚寺庙的红墙上方, 飘零了漫天的许愿灯, 扫洒寺门台阶的老衲走出来,他在月下身着浅灰色的佛衣, 对我说了声阿弥陀佛, 记得把现场打扫洁净。”
江影用冰冷的语谈吐述了一件血腥又残暴的事。
“早些年, 我在千灯寺外杀了一人,他被我追杀,寻求千灯寺庇佑, 在一只脚即将踏入寺门之前, 断了气, 血流了满阶。”
宋栀栀低头把玩着这个金匣子,她肩膀上的球球也低头看着它,蹦蹦跳跳着催促宋栀栀翻开。
“是一枚钥匙。”宋栀栀将这枚小巧的钥匙从匣子里拿了出来,放在阳光下细心察看。
此时,宋栀栀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规矩唤了一声:“二位大师。”
这两位和尚的目光只在宋栀栀脸上逗留半晌,便顿时盯住了江影。
江影会心,冰冷的指尖攀上她的手背,微微收拢,再牵着她的手,悄悄一拽。
他的声音清且淡:“或许只是想杀了他,便脱手了。”
这两位和尚在千灯寺修炼这么久,还没听过有人喊他们大师,秃驴甚么的倒是喊了很多。
上山的人群中不但有修士,也有很多没有修为的浅显人,他们上千灯寺祭拜不过是许个夸姣的欲望,祈求安然顺利。
“我在想,你拿到心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甚么?”宋栀栀忽地启唇说道。
“不知。”江影的唇抿成一条无情冷硬的弧线。
江影不明白宋栀栀为甚么会对这类东西感兴趣,但他的脚还是动了,跟着宋栀栀的法度走了畴昔。
他又补了句:“千灯寺很都雅。”
“是江道友?!”二位和尚顿时站起家来,寂然起敬,“江道友怎还等待在外,直接出来找寺中方丈便可。”
“当啷——”十枚灵石被抛到桌上,江影启唇,冷声问道:“许愿牌如何刻?”
“哦哦哦!”白衣的和尚顿时应道,他不敢去接江影的灵石,机警地说道,“江道友,不消灵石,您要刻甚么我直接给你刻。”
江影把韩潜交到他手上的金匣子递给了宋栀栀,只冷声道了声“拿着”,便牵着她往山上走。
她本日手腕上戴了一只玉镯,通透得空,泠泠地落在皓腕上更衬得她肌肤白净细致,如凝脂普通。
“拉我出去呀!”宋栀栀软着声唤他,“我懒得走到门口了。”
她将衣柜里的一套衣裙抽了出来, 扭头望向站在窗外的江影,顺口问道:“你为何杀他,但是灵祇神教的号令?”
昨夜这里该当下了一场雨,脚下地盘绵软,悄悄一踩就很轻易将衣裙弄脏。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千灯寺地点的千灯山下,抬眸望去,满眼翠绿,红墙的寺藏在青松与云海当中,只暴露微微翘起的飞檐来,檐下挂着铃铛,有风吹来,叮当作响,悠悠荡开,仿佛能扫荡心灵。
宋栀栀将钥匙收回匣子里,也跟着江影的脚步站定在千灯寺门前,只见千灯寺门前有一株过分庞大的青松,在山寺门口投下一大片可供香客乘凉的暗影。
面前人群熙攘,烈阳高照,宋栀栀当然不会惊骇江影说的故事,她对那些许愿牌更加感兴趣。
“就……永岁安然吧。”宋栀栀想了想,望了江影一眼,轻声说道。
她拽住了下江影的衣角,唤他一起去:“我们去看看阿谁许愿牌如何挂。”
“嗯。”江影应了一声,脚步停了下来。
江影的目光直直望着她,红眸中倒映出宋栀栀正在忙上忙下清算东西的身影,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