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字面上看,易清风所发的誓词和凡人的随口一说并没有任何辨别,但是周方倒是晓得,对于修士来讲,这类誓词倒是有极大的束缚性,因为修士想要超脱循环,本身就是对六合的一种轻渎,以是一旦违背他所说的誓词,六合法例降下的奖惩就极其严峻。
这两道身影的打扮都非常奇特,此中一人身高六尺,长得尖嘴猴腮,其貌不扬,身上穿了一件深色皂衣,腰间别了一块碧绿色的令牌,活像世俗里小吏的打扮,别的一人则是身高八尺,长得五大三粗,身披一件黑熊毛毡,手中提着一柄寒光闪动的巨斧,好像山间的樵夫。
听到周方的话,易清风那里不晓得对方已经承诺了本身,他的脸上不由暴露大喜过望的神采,仓促取出笔墨纸砚,遵循影象描画了半晌,周方面前就呈现了一张完整的画卷。
“只是不晓得为甚么,我们三人刚返回宗门没多久,这张画卷的动静就泄漏了出去,当即就有很多人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想要小弟手中的这张画卷,都被小弟一一敷衍畴昔。本来小弟觉得这件事会就这么畴昔,但是千万没有想到还没畴昔多久,别的两名有画卷的人就接踵暴毙,并且死得非常古怪,事前更是毫无征象,小弟这才反应过来,本来是他们强取不成后,公开里下了毒手。”
北境雪漠寒地,是一处长年处于冰雪覆盖的处所,那边气候卑劣,人迹罕至,就算是修士也很少涉足,如果洞府真的在那边,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发明。
听到周方的话,易清风的神采俄然变得冲动起来,只见他蓦地向前走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掷地有声地说道。
对于修士来讲,法侣财地四个缺一不成,太清宗发放的那些资本,底子就不敷以支撑周方的修炼,以是上古修士洞府这个动静,本身就对他有莫大的引诱,再加上易清风并没有扯谎,以是周方很快就将话题转向了这张画卷。
那名枯瘦的身影,先是向面如重枣的中年人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言之凿凿地说道。
“一张关于上古修士洞府位置的画卷?只是我又该如何信赖你?”
半晌以后,这道遁光落在一座花团锦簇的山岳上,从中闪现出一道枯瘦的身影,急仓促地走进了一座金碧光辉的宫殿当中。
“自从晓得这些过后,小弟就一向内心惴惴不安,整天处于担惊受怕当中,不敢信赖赖何一小我,也不敢迈出宗门半步,恐怕也像其他两人一样遭了毒手。厥后传闻周师兄你大发神威,将不成一世的段长春击败后,小弟这才感觉呈现了一丝朝气。还请周师兄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千万不要回绝小弟的投奔,不然小弟就真的是只要死路一条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于半个月后解缆!”
那名樵夫普通的壮汉,闻言不由撇了撇嘴,不觉得然地答复道。
面如重枣的中年人自是晓得周方和易清风之间所为何事,只不过他不欲和那名枯瘦的身影多说,只是扬手丢出一袋的灵石,就打发其先行退下。
“这么说,他们两人已经出了庙门?所奔的方向是北面?这统统都是你亲眼所见?”
“这个周师兄你不消担忧,在获得这张画卷的时候,小弟就早已经将其他内容服膺在心。遵循小弟的推断,这处洞府应当位于北境雪漠寒地的某个处所,只要能够找到这个洞府,我们就能将内里的统统占为己有。”
“回秦师兄的话,的确是小人亲眼所见。半个月之前,阿谁易清风就曾经到唯我峰拜访,和周方商谈了足足有一个多时候后才分开,明天两人又同一时候分开庙门,这此中必定有甚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