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家府邸的门前,轮椅再次停了下来。
帮手神光堂,扫荡问剑堂船埠的军人也返来了,去了八百人,返来的还不到一百人。
轮椅停在天宝阁的大门前,紧闭的大门裂缝中,一双双眼睛在窥测着。
大门内,一片狼奔豕突,半晌门开了,一个老迈的掌柜,战战兢兢走下台阶。
“甚么,叶长生进城了?!”
“而这些权贵呢,不过是放弃了庄严,跪一跪,赔点钱,就能获得重新站队的机遇。他们晓得我不敢杀光他们,我确切不敢。”
轮椅再次分开,跪着的权贵满身虚脱,心头倒是一松。
轮椅上的叶长生,目光转冷,冷冷道:“以是,向东,趁着我们另有牙齿,趁着太子殿下还会扔给我们几块骨头,从明天开端,你就光亮正大的招兵买马!”
轮椅再次分开一个跪着的权贵,沿着冷巷向外驶去。
老掌柜心头一颤,仓猝点头。
诡异的喧闹中,府邸的大门开了,一名权贵浑身颤抖,走下台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轮椅面前。
尾随而来的治安军官兵们,心头一阵狂跳,却也不敢上前去。
“轰!”
治安军们一个个冲动不已,以他们的聪明,竟然能看破此中的玄机,真真是了不得啊!
这个叶长生,胆量太大了,竟然在城里杀人。
尾随的治安军总算看明白了,这是权贵们在站队啊。
富丽壮观的侯府大门前,叶向东向着侯爷施礼,走上前,将张让的脑袋和沈海山的脑袋,摆放在了地上。
叶长生讽刺一笑,“当我们稀里胡涂,对付神光堂的发难时,他们就已经清楚地晓得,问剑堂和神光堂,不过是太子殿下和北海王豢养的两只恶犬。”
现在叶长生一身染血,煞气冲六合找上门来,他们如何能够不惊骇?
叶长生不由笑了笑,沈海山还算聪明,晓得城里安然,提早把家人安排在了城里。
叶长生轻叹道:“方无殃也是个明白人,以是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而是直接去了都城。因为他晓得,真正决定这场胜负的,不在九流行省,而是在都城。”
问剑堂,竟然赢了!
两个军人连叶长生的面都没看清,就被剑光扯破了胸膛,倒在血泊当中。
不过他们还算是荣幸的,神光堂连老窝都让人家给端了,只是总部的军人,将近两千人,死个干清干净!
“另有叶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