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从脚看到头，风骚往上流；重新看到脚，风骚往下落。
金小宝与章秋谷原秘闻识，便含笑相迎。方才坐下，章秋谷蓦地笑道：“我们本日特地到你这里烧香，快点起蜡烛来。”
贡春树问章秋谷：“你另有甚么事情？我们去吃大菜可好？”
章秋谷道：“看不出你倒是个多情种子。但是担搁月余，猜想还不至误你的事。”
章秋谷听了，狂笑道：“骂得畅快，真是一针见血，也让那些不知薡蕫的客人听听，好叫他们知难而退，晓得你们四大金刚的院中，不是他们能够等闲踏得出去的。”说着，把贡春树肩头一拍道：“你这个常州客人，可闻声么？”
张书玉被他说得一笑，回道：“我还没那么好，少爷可别拿我开打趣。”一双眼睛倒是望着贡春树。
说得贡春树也笑起来。又问章秋谷几时归去，章秋谷笑道：“你如何这么性急？我此次来上海是有闲事，约莫还要担搁月余。你若等不及，就去托别人如何？”
贡春树听了笑不成仰，张书玉也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