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秋嘲笑道:“我倒从没有遇着上海滩的书寓有如许耍大牌的!既是如许,你又何需求出来做甚么买卖呢?”
花筱舫见方才一番话犯了公愤,已经不能再推委,只得接过酒杯,在口边试了一试,蹙起双眉,把那一大杯酒渐渐的一口一口的喝着,方才喝得一半,就感觉喉中一呛,那酒直冲起来,把刚才咽下的酒往外直冲,连鼻孔内也冲出酒来。本来不能喝酒的人,那里喝得下这很多酒!
陈海秋道:“万一他不来呢?”
大师见花筱舫这个样儿,颇觉愤恚,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点头。偶然吃酒,大师草草结束,一齐站起家来。
花筱舫却扳着面孔嘲笑道:“我向来不会吃酒,大师都晓得的,就是客人要代酒,也都是侍女来代饮的。碰到一些在理取闹的客人,我干脆就不做他的买卖了。在这个道儿上我也混了两三年了,像你们这类借着喝醉了酒就混闹的,倒是少见!”
章秋谷道:“这里离我的堆栈近些,我们先到吉升堆栈去坐一会儿再说。”
章秋谷听得花筱舫本身认错,也就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