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杀嫂》演完,换了小喜顺的《珍珠衫》上来。
花云香道:“我有甚么好不放心的,本来就算是章大少的相好,关我啥事,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固然明晓得海阔天空,很难缉获,但已经尽人事,天命如何只能听之任之了。
黄公子做完这统统,便也临时放下,不再理睬。但毕竟不是啥镇静事,黄公子是以闷闷不乐,便也懒懒的在家中,有一个多月未曾出去。多次叫人到县里催过几次,但并没有动静。
自从黄公子将照片、丧失单寄到上海以后,华洋同知的翁延寿便派了两个驰名的包探,细心看望。上海的包探多么夺目强干,金月兰又不会改头换面,没过量久,就被两个包探查访了出来,当即协同巡捕房,将金月兰人赃并获,押送到公堂。
林黛玉见了金月兰,欣喜交集,便问她如何脱身出来?金月兰将逃脱被拿、取保开释景象细说一遍,然后又说到上海不能再做买卖,特地到天津投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