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兰“嗤”的一笑,拧了一把章秋谷。
王佩兰见他这么说,就有些恼了:“你前几天和我说得明显白白,现在却装傻充愣的说忘了,你用饭睡觉咋不会忘?乱来傻子呢?我不依,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去!”
章秋谷笑着答道:“罪恶罪恶,是小生的错。”
章秋谷不觉笑道:“如此说来,反是我得了便宜了。”
且说章秋谷实在是不堪忍耐金汉良的搞怪苛虐,忍不住问金汉良道:“汉良兄是出身于哪所着名书院?在那里高就?官居几品?公然你们宦海中人有些气度,不要说别的,就你这一口京腔,说得非常圆熟,比那伶人唱的京调,女闾说的苏白,感觉都还要好听些。”
章秋谷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便不客气地驳斥道:“你既然是个候选的,应当归部铨选,如何会平空的指起省来?何况向来的法则,大凡各省报捐的候补职员,都要先行引见,领了部里的文凭方能到省。你汉良兄才说要先去领了制台的咨文再去引见,叨教这制台的咨文但是给皇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