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九去到厨房时,婆婆正从水井处颤颤巍巍的提一桶水上来,她赶紧跑了两步,想要将那水桶接过,却被婆婆拦住了。
“噗呲。”琴九觉着这场景实在好笑,那红梅活脱脱的像是一个被吓坏的小媳妇,若不是根在那,指不定能跑进屋里去,以躲开丹朱这个侵犯良梅的恶霸。
“我是个凡人,并不是妖啊,蜜斯看不出来的么?”香婆婆对于她问的这句明显有些摸不着脑筋。
“我可没你那耐烦,要我说这红梅折两枝归去插瓶倒也都雅,何必费这些事,又是晾又是煮的泡在水里,倒出来的茶连丝红色都不带,白瞎了这份好色彩。”
她小声道了谢,低下头喝着茶。丹朱拍了拍她的头,“小九,你去看下阿香可有要帮手的,她毕竟年纪大了,我怕她对付不来。”
琴九被夸的不美意义地笑了,两颗小酒涡在脸颊上羞怯的露了个头,毕竟没美意义说她这是胖的。
琴九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背,她直起家来看着琴九,神情非常当真,答复了方才没答完的题目。
青衣女子点了点头,能得丹朱这么一句评价的人未几,起码说了然面前这女孩子没甚么坏心机,没需求特地防着。
“这位瞧起来脸生,之前没来过罢?不过你本也甚少带人来我这,但是与那事有甚么干系?”青衣女子放下茶碗,摸干脆的问了丹朱,琴九到底是何身份。
“敢问婆婆妖龄多少啊?”琴九摸干脆的问了一句。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可得问问这红梅的意义。”青衣女子嗔了丹朱一眼,素白的手抚上红梅的枝,含笑问了一句,“本日高朋想讨两枝你回家插瓶用,你可愿?”
婆婆瞧着她的小酒涡非常欢乐,指了指本身尽是皱纹的脸颊,“我年青的时候,这里也有一个。不过当时没人看,现在也没人看,估计只能去给阎王爷看了。”
琴九感觉这话有些不对劲,笑僵在了脸上。她潜认识里以为,那青衣女子是丹朱的朋友,那必然是妖。阿香婆婆同她住在一块,那应当也是妖,妖死了也要去阎王殿的么?
“没事的,婆婆,我没那么娇贵。”琴九欲上前拎起水桶,手腕却被婆婆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