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咧咧惯了,压根没重视有何不当。倒是琴九的脸红成了猴屁股,身子一向僵着,谨慎翼翼的不让脸碰到丹朱的胸。
至于面前这个男的,说话都这么娘里娘气的,小兵打量了一下这三人,飞速地在内心下了定论,不像不像。
琴九瞧着浮白以肉眼可见速率红肿起来的额头,冷静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眼神,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抚,就被丹朱拽着往前走了。
他咬了咬嘴唇,眼睛里头有泪光闪现,手指着丹朱的背影,似是想要说些甚么,但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跺了顿脚,心不甘情不肯的跟了上去。
直到那三人都进了城门,小兵才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寻了一处偏僻的墙根,手伸进腰带里掏了半天,取出方才那一锭碎银子来。
浮白气的一噎,朝着琴九的背影狠狠的比了一个拳头。
“这不是待会用饭的时候,还得靠浮白付钱嘛。”琴九嘿嘿笑了两声,把内心头的小九九和盘托出。
浮白偶然中瞥到了这一幕,眸子子都快瞪了出来,不断的以眼神表示着琴九快起来。
浮白见丹朱方才那番行动,眼睛骨碌一转,两手在头发上胡乱的抓了一把,扭扭捏捏的到了丹朱跟前,“小朱朱,人家的头发也乱了。”
谁知恰好怕甚么就来甚么,那边巡查的小兵瞧见这边探头探脑的三人,喝了一声,“你们做甚么的,可有花灯节的请柬!”
身份不明…?琴九内心一紧,那可不恰是他们三嘛。她赶紧收回盯着人家兵士的目光,头垂的低低的,恐怕被发明。
他看了看那边的两位小娘子,为首的一名身形高挑,袅袅婷婷的模样,脸隐在披风背面看不太清,但瞧着这身材,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闺里蜜斯,哪能是上头要抓的刺客。
琴九愣住了步子,拽了拽丹朱,“小朱朱,怎的城门口这么多将士,出甚么事了么?”
倒是琴九很给面子的翘了翘大拇指,“浮白你可真短长,摸摸手就能抵请柬了。”
浮白在原地捂着本身的额头非常委曲,头生的硬些也是他的错了,这清楚的就是性别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