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离一向等着她都安妥了,才抬步往书房走,那小人还是不出不测的跟在厥后。
琴九没敢再喝那粥,不动声色地将碗往外移了移,筹算等它冷一些再喝。她这会只感觉舌头都没知觉了,但还是假装无事普通的回了止离一句,“是因为神君做的太好吃了。”
“那可有甚么特性没有?”止离又问。
“既是下凡历劫,又不是去纳福的,天然甚么都得学会,才气活下来。”止离回的轻描淡写。
止离见她一边嚼着莲子一边皱着眉头,问了句,“如何,但是放太多糖了?”
谁知“啪”的一声,她面前的书被合上,止离将这本书拿走,又放了一本更厚的书在她面前。
琴九听着不是百花酿,也犯了难,本身昨日倒是想吃,可甚么也没吃着啊。
止离本想着本身使个净术就行,但见着她,忙上忙下的乐在此中,装水的木桶也并不高,就由着她去了。
进了屋内,琴九径直爬上凳子,坐在本身早餐前摊开的书前。
琴九愣了一下,“昨日我就是喝了几杯丹朱给的百花酿,可那就是甜丝丝的水呀,一丝酒味都没有,千万没想到,后劲这么大啊。”
这一套行动做的行云流水,仿佛不是在煮粥,而是在作画普通。
“那果子甚么模样?”
止离语气还是淡淡的,“我还没历过情劫,几次下凡均是孤苦平生的命格,并没有甚么娘子一说。”
琴九托着腮,看着灶前的止离,只感觉都雅的人真的是做甚么都赏心好看,待止离端着碗回过身来时,竟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百花酿倒是真的不算酒,止离有次见仙宫里的宫娥酿过,倒是也不难,不过是取百花花蕊,于正中午晾晒个几日,再同梅枝上的雪水一起入罐封存,虽过程与酒相差不离,但实在与酒是没甚么关联的。
止离被她那奇奇特怪的眼神看的非常不安闲,想起家又怕她粥都没喝完就跟上来,只好转移了个话题,“你昨日但是喝酒了?返来的时候醉的不省人事了,年事小还是少喝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