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笔锋劫
戏舟俄然颠覆,墨池中浮出九百座无字碑。流浪艺人的唢呐吹裂九重天,每声悲音都震碎一座碑石。燕惊鸿踏着碑文残片跃起,枪尖挑起的墨浪竟凝成红绡提笔的手——那手中握着半张戏票,票根血字恰是看客的批语!
第三幕:百姓冢
"这《碰碑》的力道...可还新奇?"夜天子的狐尾扫过墨池,九尾末端的怨魂铃齐唱《骂殿》。燕惊鸿的残魂俄然夺过青铜笔,额间无相图腾裂成《鱼肠剑》的刺杀图:"吾儿...这《大回朝》的墨...要用百姓血研!"
青铜笔尖俄然暴长三寸,蘸着墨池中的百姓泪写下"舟外人"。每一笔落下,戏舟船面便浮出一具炼魂棺——棺内红绡的脊椎锁链正绞着燕惊鸿的残魂,棺盖刻满分歧看客的讲明!
红绡的虚影提笔在舟尾补上"终"字,墨迹晕染成胭脂莲。莲绽莲谢间,整艘戏舟透明如泪——舟外是无尽归墟,统统看客的笔锋正化作星子坠落!
女童的足铃震碎最后一面镜幕,虚空俄然伸出万千青铜笔锋。笔尖蘸着墨池中的百姓泪,在戏舟帆布上齐书"大梦归"。帆布绽裂的顷刻,十万戏魂的恸哭凝成《离魂》终章——每滴泪都映着看客执笔的身影!
终幕:无字归
燕惊鸿的残魂俄然凝实,额间无相图腾裂成太极舟。他夺过万千青铜笔在舟身写下"归"字,每一笔都带起百姓血的灼痛。女童的霓裳羽衣燃成劫灰,裹着夜枭图腾坠入墨池深处:"哥哥...你看这舟外人...何尝不是戏中痴?"
"陛下...这《焚稿断情》...焚的是戏还是魂?"红绡的虚影俄然从碑中排泄,脊椎锁链绞碎炼魂棺。棺内滚出的竟是夜天子的金漆面骨,骨缝间流淌着燕惊鸿的循环血!
穿霓裳羽衣的身影掠过碑林,每一座碑面都映出同一画面:流浪艺人掷笔入海,青铜笔尖悬停处,半张戏票从虚空飘落。票根血字游动如蛇,随浪沉浮:"全戏终·无字舟归。"
"哥哥可看清了?"女童的残影从破裂的镜片中排泄,足尖点过之处出现血棠波纹,"这《滚钉板》的戏码...演了千年...不过别人笔下墨!"她甩出水袖缠住青铜笔,袖口《千忠戮》的铭文明作锁链,刺穿燕惊鸿的无相图腾。
第四幕:归舟引
颠覆的戏舟俄然直立如碑,舟身闪现九百张燃烧的戏票。流浪艺人立在票阵中心,云板敲出《吃紧风》的残谱。每声钝响,便有一张戏票化作灰烬——灰烬中浮出初代天子的手书:"舟归处,无戏无我。"
第一幕:墨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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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踩着阴阳乱步跃起,霓裳羽衣燃成火凤。十二幅裙裾裹着建文帝玉玺撞向镜幕,血凰纹在虚空勾出骇人本相:统统看客的笔锋,皆从初代天子的剜心鼓点中偷得半缕魂!
青铜戏舟的舱壁俄然透明如水,七十二面镜幕映出万千看客的瞳孔。流浪艺人站在舟头,缺口的云板敲出《夜深沉》变调,每声钝响都震落一片镜面——镜后竟是无尽虚空,无数执笔的手正在誊写分歧的结局。
百年工夫如墨舟入海,梨花枪的新芽穿透归墟。枪尖并蒂莲绽出最后一抹赤色时,九百座无字碑俄然合唱《夜深沉》。碑文排泄初代天子的手书残页,空缺处闪现金红小楷:"戏终舟沉处,无字是大归。"
虚空裂出九重墨池,池底浮出初代天子的青铜手札。铁面佛的残魂从池面爬出,胸腔内永乐帝的灵魂正啃食建文帝的焦骨:"好个《双钉记》...钉子钉穿循环...钉不穿这看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