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声,血珠滴落到了鼎上,刹时溶解,而鼎上的玄纹线路则是尽显红光,并且愈发的强大炙热。
如此动静如果传出,定是骇人之闻,弥天笑话!
随便的一脚,刁悍至此。
“……我的当然晓得,只是你俄然这么出来,换成谁谁都要吓死的。”许敬正了正神采,还是那套说辞。
青耕鸟的庞大实在不知如何描述,他仅双翅便稀有千里之长,展开时,已如云层般掩蔽六合,让本来昏沉的苍穹如暗夜普通,只是,因它身上的青红色玄芒存在,才不至于让这片山脉完整昏黑。
“不过话说返来,你……不会就是那众禽之祖吧?泰初神灵?”许敬顺手捡起了地上的鼎,也高低打量着谨饬,“可这般可骇的存在,会被困在这小鼎内里?”
“害,以小爷我的资质,十天都算慢的……”许敬正要一番自夸,俄然,他怔住,而后猛地惊觉,“什……甚么!十天!?竟然已经十天了么?”
“好。”许敬点头,一枚银针刹时异化在两指间,他将之刺入心脏之位,以玄力牵引,迅疾拔出,顷刻,一滴小指大小的殷红血珠顺势迁出,许敬并没有留意,他的这滴心血与浅显人的心血不止是色彩殷红了数倍,并且,此滴心血之上另有着极其庞大的玄纹……仅凭肉眼难以辨识。
忽的,许敬又想起了甚么,又问道:“那,既然是神灵设下的监禁,以我的心血和玄力就能破开了?”
这是人话?
“好啦,不跟开打趣啦。”谨饬正了正神采,回道,“我是泰初神灵不假,不过,你所说的‘众禽之祖’是我的太祖母,并不是我,而你手上拿的阿谁破鼎,名为……天方鼎。泰初年间,神魔混战,就这个破鼎,结合了一座烂塔,一块臭石头,另有一棵蛀虫树……戋戋四头烂蒜就像斩杀本尊,的确是痴心妄图,打了十万年,还不是何如不了本尊。”
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