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有几只能飞在天上的眼睛……这对于现在的陈长生而言,却无疑是件大功德。
看那位站在屋顶瓦片上的青衣少年这番行动,仿佛只要地上那六位中年人再有半点异动的话,随时都有能够会将他手里的匕首,就这么朝被吊在屋檐上的那六位肉票掷出。
“废话少说,老子让你们筹办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很快,跟着一阵喧闹声的脚步声,一群浩浩大荡,足有二三百人的步队,就这么把这栋院子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阵脚步声,就在门外不远处响起,陈长生能听到,被他吊在屋檐下的那六位脸孔全非的公子,当然也能够听获得。
“一个一个来,带齐了就把纳物宝袋交出来,没带齐就归去好好筹办一下再来赎人。”
只是手腕一扬,那只寒光凛冽的匕首,便贴着一名被吊起来的‘公子’脖颈间划过,而后齐柄没入青石空中。
听到这番话,一根青铜长棍立在身边,右手把玩着一只匕首,左手将嘴叼着的那截草梗抽出,随便的在耳朵里掏了掏,而后陈长生才满不在乎的嘲笑道:“好叫你们晓得,老子就是传说中的要钱不要命!”
为甚么会如许,临时他还没有寻觅到答案,但这却并不影响陈长生能够临时差遣这六只鸽子。
好歹畴昔三个多月的时候里,他在通天塔里也算收成颇丰,像这类不入品级的凡铁,更是收成了不知多少。
望着院子里那位六位‘朝廷命官’你一言、我一语的嚷嚷着,陈长生顿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顺手在腰间纳物宝袋之上悄悄一拍,下一刻手里便多出了一柄不知从底下哪位公子手里收缴过来的匕首。
说实话,这位白衣公子姓甚么、叫甚么、是底下那六位朝廷命官中哪位的儿子,这些陈长生都已经忘了个精光。
“去你的老赵,扯那么多干甚么?直接上,先把人救返来再说!”
他独一体贴的,只是本身通过一番‘辛苦奋动’以后,究竟能收到多少好处。
这六只鸽子,是陈长生明天带着这六位脸孔全非的‘公子’回到这栋院子时,顺手在街边买下的。
“胆敢绑架朝廷命官家眷,你不怕被诛九族吗?”
眼中寒光大盛,手臂扬起,一缕寒光飞射而出,下一瞬他手中那柄匕首,便已经深深扎进了屋檐吊颈着的那六位公子中的白衣公子大腿上。
毕竟,那只白蚂蚁身上的胜利例子,已经让他尝到了很多长处。
但是,这六小我心中如何作想,倒是与陈长生无关。
“十足闭嘴!”
“是谁……”
以是,陈长生底子无从辩白,究竟是这六个家伙从那阵混乱无章的脚步声里,认出了他们的亲人,还是纯真只是但愿来人能把他们给救走。
“别……千万别打动!”
“旭儿!”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陈长生紧紧的盯着院子里那六位中年人的神采,同时手里也悄悄多出了五把匕首。
“快快放人,不然老子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里叼着半截草梗,陈长生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不善的盯着地上那几位当官的,口中漫不经心的说道:“为了你们的各自的儿子着想,你们现在最好闭嘴,不然……我可不是每次都能扔得这么准。”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这六位公子的嘴,全数都已经被屋顶瓦片上那位青衣少年给塞进了一团破布,现在倒是底子没法出声。
口中吹响一声口哨,立时便有六只红色的鸽子从破裂林笼以内飞起,先是密切的绕着陈长生飞了一圈,随后便一只接着一只的落在了院子里那颗老槐树的树杈上。
“好小子,连我儿子都敢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