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铃、幽兰、墨玉……各色贵重的花木看似随便地被摆放在在天井四周,但从其舒畅伸展的叶子和花瓣能够看出,这些长势杰出的珍品们遭到了悉心的顾问。
“是。”
直到二人到了凉亭坐下,阮若水还是有些震惊,明显那日没有发明他易容的陈迹,如何本日……想不通干脆不再操心考虑,“公子这是……”
未几时,几人就到了一处清幽的院落。从门口望出来只能看到院中似是种着些郁郁葱葱的树木,扫了一眼站定的管家,阮若水秉承着客随主便的礼节,也止住了步子,不再向前。
因着地处偏南,月国气候偏暖,园中的树上已经开满了大片大片色彩素净的花。满树艳色,却不及树下女子的芳华一点。分歧于在小巧阁中素净的红色,此行阮若水着了一身浅紫色的衣裙。略显沉闷的色采,却衬得她更加肌肤似雪,端倪如画。
“鄙人字云泽。”
冷平生刚想点头,俄然想起本日本身并未易容。
应时节的曲子,初夏的夜。
将素墨唤来服侍阮若水,冷平生这才依言分开。
天气渐晚,冷平生拿动手中设想高雅的拜帖,手里的扇子在桌上悄悄点了点,这才唤了人过来,“素墨,你去药房把江先生请过来。”
阮若水声音中不加粉饰的赏识让人一听便知她说的是肺腑之言。她的脚步微微一动,身后的婢女也想跟出来,却被老管家拦了下来,阮若水也并不在乎,点头表示婢女留下,轻笑一声,这才提起裙摆入了园。
似是在没有发觉到的时候,身形微有些佝偻的老管家就将动静通报了出去。不过几息的时候,院落中就散落开来满园的琴音。
玉白寒兰!
幸亏前面因着冷平生的样貌已然震惊了一次,看到玉白寒兰后,阮若水只是眼神闪了闪就规复了安静,红唇微张,似是要说甚么,就听到了炊火绽放的声音。
分花扶疏,阮若水一双妙目尽是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