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木柯儿双腿盘坐,将焦尾琴放在腿上,神情持重文静,纤纤细手左手拨动琴弦,右手按弦取音,一看就是深通乐律之人,对音准的掌控非常谙熟。
顾庭便对将士叮咛一番,然后取来焦尾琴随了木柯儿策马而去。
公然是音痴大师的亲脉,一看如此清灵的女子便是深受乐律熏陶而长成,不然怎会有如此出众神采和音韵。
“小女名叫木柯儿,是音痴大师的外孙女,是明萨奉告我可来找你。”女子点头为礼,字句清楚的说到。
春雨柔情,冬雪孤洁。
以往外祖父操琴之前都会很讲究的沐浴换衣,点上香柱。他老是念叨着焦尾琴属古琴当中的最上品,外型精彩,音色圆润,音质细致,丰富幻变。
若不是前十余天他实在病重,难以再持续支撑,不然他真想撑着最后一口气等这菀陵的青年过来,为本身带来这焦尾琴。
“鄙人已等待十余天,还觉得你们不会来了。”顾庭说着伸手表示木柯儿请坐。
时而如同飞雪摇摆身姿入得窗来,片片洁白,瓣瓣轻鸿。
听到脚步声,那女子也将目光投来,看向即将走进大堂的那位俊雅将军。
现在这个清丽秀雅的女子面庞,被这琴音环绕着,竟更多了几分空灵之意。看的顾庭全然忘神。
两个步子还没等迈进大堂,眼中便现出了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怪不得那些粗暴的侍卫都对这女子刮目相看,现在顾庭看去,那确切是位清丽如仙的人物。
跟着木柯儿的琴音,顾庭已经不经意就被带进了她的表情当中,走进了阿谁由她一手营建的梦幻之境。
木柯儿说完要求便昂首看了下顾庭的反应,看来她很晓得深爱焦尾琴之人对这古琴看的有多重,恐怕本身的要求有些过分。
顾庭看着木柯儿果断的眼神,见她仿佛因为音痴大师如此说法而显得放心了些,便也心生安抚。(未完待续。)
“但说无妨。”
侍卫们见那女子清丽不凡仙步翩跹,便多问了几句,问她为何要见菀陵特使,公然终究她说出了是为焦尾琴而来,这就对上了。
时而如同春雨晨露普通点点滴滴,水滴石穿,雨溅情飞。
再说出使西域乌孙国的顾庭,来到西域已经七日不足,作为特使,除了那些世俗到无需过脑就能对付的礼节和阿谀,他早已不放心上,反而是明萨交托的事他比较上心。
向来到乌孙国的第一天,顾庭便叮咛给保卫说,如果有人说为了焦尾琴想要见菀陵特使,便马上带他们出去,但是却迟迟不见人来。
木柯儿见顾庭如此慷慨有礼,眼中都生出赞美的光芒,既然顾庭要求了她便没有推委,而是欣然同意带顾庭一同归去拜祭祖父的陵墓。
来到音痴大师的陵墓前,顾庭将焦尾琴慎重的取出来,交到已经有些泪眼婆娑的木柯儿手中,木柯儿一手捧着琴,一手忍不住抚摩着,仿佛是在替祖父爱抚着他最神驰的爱物,不知她现在心中多驰念以往与祖父相伴的光阴。
“将军,柯儿谢过您借琴之恩,不知何日可报得恩典,就此拜过。”顾庭还在晃神当中,那琴音已经消逝在空荡的气流当中,木柯儿已经起家捧着琴,对顾庭深深一拜。
“当然能够,”顾庭没有一丝踌躇便承诺了:“还请女人带路,让长辈也去拜祭一下音痴大师。”
木柯儿却回绝了顾庭的意义,而是直白说到:“将军,柯儿有一要求不知是否安妥。”
当时顾庭御马赶来,明萨也是一袭雪衣,呆坐在地上,面对着即将要落下的马蹄茫然失措。
顾庭能够感遭到她的情感,能够猜想到她想要表达的言语。
“旬日前,祖父已驾鹤西游,我也是本日忙完灵堂事件才来寻将军,不知可否将焦尾琴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