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徒然,一声怒喝,震的全部大堂都是一颤。
第二天蒙蒙亮,楚望舒醒来,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消逝,他解开纱布,摸了摸,手上是一层黏糊的药膏,别的,皮肤光亮,伤口病愈。趁娘亲和妹子未醒,跑到小院冲了澡,在小院修炼了一个时候,又出门了,他现在是恨不得有兼顾之术,一个留在府里,一个去黄杏坊炼药。
楚长辞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又听楚望舒说道:“这事,不恰是大哥你提出来的吗。”
楚望舒低下头,额头青筋直跳,戾气浮上心头,杀念收缩,几近忍不住想暴起杀人,杀光统统人。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并没有这个才气。
这是我亲手炼制的外伤圣药......楚望舒内心嘀咕,继而神采阴沉:“此次孩儿被楚望楼给坑了,由此可见,孩儿在父亲的内心,毕竟只是个不成器的庶子。”
水研姬吹灭油灯,给他盖上被子,走出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幽幽道:“望舒,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了,本年就和小巧把婚事结了吧。”
实在他当晚部下包涵,也就不会有明天的风波,朱门后辈参议不希奇,各有胜负,但被打成重伤,家里的长辈不成能坐视不管。
一到院中,就瞥见两名侍卫架着半死不活的楚望舒走出去,就像狱卒架极刑犯那样。水小巧脸上绽放的忧色固结,花容失容,尖叫道:“望舒哥哥......”
好一个倒置吵嘴!
“我也没想过要瞒你,炼丹实在不难,这可不是我吹嘘,在牧野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精通炼丹术的人了,你之前的老店主丹阳子也不可。”
老儒生没说话,看神情明显不信。
傍晚时分,黄杏坊储存的药材被耗损一空,昨日买的两车药材也破钞的干清干净,楚望舒单独把内院打扫洁净,拎着一壶酒,两个碗,闲逛悠到大堂,老儒生坐在柜台上昏昏欲睡。
“你还害臊了?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那里没看过?”水研姬指头戳了戳他的后脑勺:“来来来,娘看看你如何给本身屁股包扎。”
楚望舒心中嘲笑,他不会白白背这个锅,可楚望楼也不会,两边各执一词,就看谁的话有分量了。
“猖獗,你一个小小庶子,也跟这般跟我说话!”公孙族长双目圆瞪,袖子无风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