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九州经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应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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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之苦着脸,听厌了父亲的唠叨,嘴上连连应是,心中却不觉得然。

“你能杀了他?或者废了他的修为?”

陶顽石朗声道:“三年前,太乙师兄为犬子卜过一卦,言他射中有一大灾害,九死平生,师弟前来是想问一问,那楚望舒是否就是犬子应劫之人!”

“父亲公然料事如神。”陶谦之拍了个马屁,随后神采阴沉道:“此子天赋绝佳,将来前程不比苏星斗和李妙真差,我与他有大仇,父亲不能视而不见,我们应抢先动手为强!我筹算让元燃师兄脱手,寻一寻那小子的倒霉,不然让他站稳脚根,对我非常倒霉。”

陶谦之心对劲足,在他眼中,偌大的白云观,不过是他家的后宫,观中数千女冠,更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陶谦之从牧野城返来后,持续采补了十几名女真,这才把亏损的真气弥补返来,若不是被父亲峻厉警告,他现在仍然在采补女弟子,如他这般丢脸的吃相,观中男弟子早有牢骚,只是不敢当众挑明罢了。白云观对双方面的采补行动,惩罚极其峻厉,不过顽石真人老来得子,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陶谦之神采一变,“父亲,戒律堂较着偏帮那小子,你要为孩儿做主......”

好一会儿,道观门开了,一个小道童探头探脑的往外张望,瞧见陶顽石身上那件意味真人身份的玄色道袍,寂然起敬,俯身揖首:“师祖不在观中,闭关去了,两个时候前他白叟家让松下那只白鹤捎来一封信函,说是让小童交给真人,方才小童在屋中打盹,怠慢了真人,请恕罪。”

补天道地点的缥缈峰,一座不起眼的小道观,顽石真人站在观外朗声道:“太乙师兄,师弟陶顽石,有事求见。”

陶顽石摇点头,安静道:“说吧,来我这里有何事。”

“震金钟七十二响那位?”

话音方落,陶谦之被一股庞大震出房外,他站在门口,失魂落魄。半晌后,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陶顽石恨铁不成钢道:“既然如此,你让元燃去做这类事的意义是甚么?小打小闹一番,宣示你在九老山的强势?让你俩的仇怨再加深一步?君子持器,乘机而动。小人持器,号令不断。你何时才气懂事?我辈修道,当以成仙为终究目标,尘凡万丈,谁不是但愿能爬出这深渊,证道成仙。权力、美色、财帛统统都是身外之物,贪之损身,念之损心。不成大道,五百年后终化灰灰。前日戒律堂对你的奖惩已经下来了,罚你做二十件门派任务,完成后禁闭半年。你是该好好检验了。”

排闼而入,檀香袅袅。屏风隔开床榻和外厅,房间极其宽广,装潢却简练,没有代价百金的地衣铺设,也没有古玩珍玩,乃至连墙上的书画也是陶顽石年青人的手笔。与陶谦之那间破钞万金打造的豪奢卧房毫无可比性。

陶谦之一声白衣,安步在白云观中,穿过一座座院落小观,沿途赶上女弟子,不免搂搂小腰,亲亲小嘴,调笑说几日不见师姐胸脯又重了,或者扼腕感喟说师妹啊,你的胸怀还不敷宽广,今晚到我房里来,师哥给你开辟开辟。女冠们或娇羞,或嗔怒,但没几个至心讨厌这位白云观天之宠儿的。除了陶谦之皮郛出彩外,更多的是有一个好父亲。

陶顽石下榻走出房间,来到西屋,房门紧闭,他悄悄排闼出来,屋中光芒暗淡,烛光腾跃,祠台上摆着一块灵牌,墙壁上挂着一名女冠画像,笑容温婉。

白云观在道门中属二流道观,不能跟传承自九尊的嫡脉比拟,白云观大抵有两千多年的汗青,主修房中术,算是道门另辟门路的一条支脉。整座白云观表里门弟子加起来不敷两千,女冠所占比例极大,阴盛阳衰。当然也是观中男弟子乐见其成的事儿。白云观女修中,除了一些自幼被看中根骨,带上山修行的女弟子,更多是一些慕名而来的女香客,接受不住观中羽士各式引诱,与之双修,今后食髓知味,不肯下山。并且在男少女多的环境下,很多白云观女真公开里偷偷勾搭别派男弟子双修,是以白云观口碑在道门中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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