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辕偷瞥了一眼,廷尉们没有跟上来,才靠近了叔父的耳边:“叔叔,刚才到底是如何回事?”
“你把死人的手拿过来干甚么?”息辕受不了那股焦臭。
“这是?”
息衍转头,瞥见刚才的廷尉又站在了一旁。
“这是甚么东西?”息辕凑上来。
“这是那种兵器的一部分,忤作说得不错,但凡是刀,杀人就难以做到伤口不卷,可世上真的有一种兵器,是只要刀刃没有刀身的。”
“你不要急,”息衍禁止了侄儿,“听他说。廷尉们上阵一定是你的敌手,但是要说擒贼断案,你一辈子也一定能比得过这些老狐狸。”
“大师都说眀昌县侯是枭雄之辈。”
他把托盘转过来,指导着残肢的另一侧:“这是断口。固然被烧过了,但是这断口还是显得太整齐了,部属大胆猜想,这些标兵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起火之前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