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酒劲上来了,赤冰凌的话变很多了起来。借势持续道,“哦对了,我记得他另有个异母弟秦文演。按血缘秦文演比他更有资格担当西秦皇位。哈哈哈哈……”
秦文裕对劲的点点头,又玩弄一下钓线,换上新的鱼饵,然后将钓线重又抛入水中,激起一丝轻浮的波纹。
白熠忐忑不安的来到了赤狼虎帐,赤狼兵士通报后,客客气气领着他去了会客的营帐等候。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安宁了些许,一边吃着赤狼人奉上来的茶和点心,一边耐烦的等着赤冰凌。
“太子殿下容谅。我朝陛动手底下那些亲信重臣威胁施压于陛下,如果太子殿下您……不能将人犯移交给我朝,那陛下就算故意兑现承诺,可无法扼守那五座城的将领果断不肯。陛下即位不满一年,根底未稳,也不能公开措置这群以下犯上的东西……”
“使臣坐。”赤冰凌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本身先坐下了,白熠随之坐下。
赤冰凌一向磨蹭到深更半夜,才极不甘心的阴沉着一张脸进到会客大帐。白熠听到帐帘掀起的声音,忙站起家拱手向赤冰凌见了个礼,“西秦使臣白熠,见过赤狼太子殿下。”
“陛下但愿臣暗中帮衬明楚,站在明楚那边,和白家打擂台。”御修冥跟在秦文裕身边很多年了,有些话有些事不消说的太明白,贰心下早有了考量。
“呵呵,他一贯最会认账。”赤冰凌俄然神情大变,暴露一副狼普通凶暴的眼睛缓缓逼近白熠,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不过……他觉得本殿会怕他?”
白熠无语了,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说话,正有些焦炙的不知归去如何与秦文裕回话,只见大帐的帘子再一次被翻开,这回出去的是赤冰凌的亲信部属东子昂。
“阿谁看起来是领军将领的明楚,他说……他想要与太子殿下您见一面。”东子昂想了想,怕赤冰凌没了解,又弥补一句,“不过他说是他一小我来我们虎帐,并没有提出非分要求。”
“你无妨将秦文裕说话说出来。你放心……”仿佛猜到白熠心中害怕甚么,赤冰凌接下来一句话让白熠紧绷的心松缓很多,“两邦反目不斩来使。何况本殿与秦文裕打交道多年,夙来晓得秦文裕是个很恶心的人。唉……你也是不幸,本殿听闻前段时候忠心耿耿的燕南城和彧卿寇两位元老被判了叛国罪,你说秦文裕这类恶心至极,让本殿没法描述的人……你跟着他能寿终正寝吗?”
“略有耳闻。”御修冥答道,“赤冰凌是不会交出徐路的。”
“纵殿下说的是,可殿下包庇我西秦叛贼,将来与西秦结了梁子……只怕对两都城不好。”白熠沉着下来,沉声应对道。
刚才白熠和随行的两个保护进赤狼虎帐都没有要求解剑,赤冰凌这是给明楚一个上马威,同时也试一试此人的胆量与见地。
“殿下,另有一波西秦使臣也来了。为首叫明楚,现在正在虎帐外候着。”东子昂近身抬高声音向赤冰凌禀告。
“唉……总之我朝陛下实在难办。我知殿下也是不知情,偶然收留了我朝通缉的叛贼,还望殿下……能尽快将叛贼移交与我,我也好早日将其押送回京,然后顿时带着五成印玺舆图等亲身呈交殿下。”
秦文裕看了御修冥一眼,御修冥不吭声的将鱼从地上拎起,扔回了水里。
秦文裕是甚么意义?他是他的准妹婿,他把他派来打头阵;明楚不过是一个忠心的臣子,他却给他两千中心军精锐马队助阵。
“呃……老奴推算……陛下所言应当不错。”大寺人谨慎翼翼措着词,侧头瞥见一个身着蓝衣的男人正徐行向这边走来,忙退后两步,见机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