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泽呢?这几日都没见到他了。”燕枫回身问夜宁。
“秦文裕……虽说西秦有皇子加冠后要上疆场历练的传统,但他在疆场上的经历必定不如赤冰凌。”
在北寒山的燕枫固然处于一个相对与世隔断的处所,但内里的动静他每天都在不时存眷着。
“你部下的奕宁和文辗他们大多不熟谙,微服乔装察看到的……目前暂无异动。除了炽烻明齐和炽烻晋宏,他们内心……大抵还是不平你。”
“好。”夜宁没有多说,从燕枫的言行举止里她已读懂他藏在心中未开口的千言万语。她草草施了个礼,转成分开。
“辰泽将军两周前就不住这里了,只不过你太忙,一向没存眷到。”夜宁不由发笑,“他现在与新兵同吃同住,我前次去山脚虎帐还瞥见他和新兵比赛摔交。夜允跟我说他现在在兵士中很有人气,兵士们与他称兄道弟都很佩服他。”
“无妨。”燕枫面上没有任何颠簸,“真正的威望,是要靠本身建立的。不能急于一时……或许赫兰一战……这内里的大多将领才会真正承认我。”
“现在赤狼和西秦方面对峙了半个月却仍闪现不出任何端倪。战局一向保持在一个相对均衡的状况,终究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内里的局势有些出乎我的料想。”夜宁在他身后五步愣住了脚步,“赤冰凌自十五岁起几近整天混迹疆场,以我对他的体味,他的批示程度不亚于当世任何一个名将。”
“小宁。”
赫兰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