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日头渐高,肖逸更是分秒必争,将满身道力催收回来。日行中天之时,肖逸忽觉身材一沉,禁不住降落一丈,速率也慢了下来。二民气中稀有,知那妖王已然赶来。
那妖王向来信赖风智囊,闻言即改攻为套,一道赤芒从指尖射出,如绳索普通,在肖逸身上绕了三匝,叮咛保护道:“先押下去。”
那风智囊点头笑笑,反问道:“你又不是我,安知我不知?”说罢,回身而走。
那女子身材高大,非常结实,比肖逸都要高出半头,单从背影看,也与静姝有天壤之别,但是因为阿谁高的二妖反衬着女子,肖逸又一时脑热,竟未重视这女子到底是谁。
向后一看,只见天涯一个黑影如流星普通赶来,其速率比二人快了十倍不止。
肖逸跟着他目光一看,但见墙角处倒着二只妖兽,顿时明白其意,道:“你放心便是。”
出石洞时,二人稍一低头,就大摇大摆走了出来。洞口收支的百姓甚多,天气又暗,那两名保卫也不细看,就这般放走了妖王的压寨夫人。
二妖拖着肖逸,来到洞深处,扔进一个铁笼当中,上了一把铁锁后,就自行分开。
他瞄着洞口方向,停停逛逛,行了一段,俄然想道:“我此行专为救人而来,虽与那女子未曾了解,但是同为崇真弟子,我岂能见死不救?”他猜想,那女子住处必与刚才初救她时相距不远,便直奔畴昔。
那女子道:“风儿,我这一走,妖王岂能饶你?”
世人奇道:“此人死光临头,怎地建议癫来。”
肖逸诚恳道:“小子名叫肖逸,师父是长清道者。”
长真见肖逸托着她,飞翔了一整晚,脸不改色气不喘,后劲实足,连绵不断,心中甚惊,心道:“我不在教内几年,长清师兄竟教出如此冷傲之徒,当真令人叹服。莫非参悟道法对修炼道术真有如此多的裨益?”
以后,二人均不再说话。肖逸忖道:“那风智囊若真是道家弟子,又称呼长真道者为师姑,那么就当是铭字辈弟子。铭字辈弟子中,怎会有如此奥秘之人?”俄然间,他灵光一闪,从这“风”字上,遐想起一人,崇真教铭字辈第一大师兄,长阳真人首徒,铭风。
铁门一推,应手而开。贰心中迷惑之极,二妖锁笼他是亲眼所见,期间只要那风智囊一人来过,莫非是那风智囊所为?但风智囊作为妖王亲信,怎会无缘无端帮他。
那妖王一袭黑衣,身高近一丈,极是魁伟,脸上却如同遮了一层薄雾,老是飘忽不定,让人看不清面孔,但是此时其身上传来的大怒之气,任谁也能够设想到,薄雾以后是一张极其气愤的脸,威压的世人无不低头垂目,心中惴惴不安。
切身感受之下,肖逸方知这妖王的道行到了操控六合的境地,内心震惊不已。
二人别过风智囊,敏捷向洞外走去。
肖逸出现一阵有力之感,面对万年道行的妖兽之王,他就是再聪明绝顶,也无济于事。但是,就在此时,却听长真欢乐的叫道:“快看!”
但是,肖逸却不看那妖王一眼,盯着其身侧的女子建议了呆。接着,俄然哈哈大笑起来,心道:“本来不是她,本来不是她……”
二人披星戴月,直飞翔了一晚,所幸未被其他妖兽发觉。待到天明,更是不敢懒惰,倾力飞翔。
只闻天井那边传来丝竹歌舞之声,宴会仍在持续。前车之鉴,他不敢到宴会上看那女子是否在赴宴,只想着先找到其住处再说,至于如何逃离,尚无万全之策。
那女子道:“贫道长真。”
那女子大感不测,问道:“你叫甚么?师父是谁?”这女子已有五十多岁年纪,只因修为高深,驻颜有术,才被那妖王看上。而肖逸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长辈,她虽问的直接,却也不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