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只感觉后脑勺劲风激烈,忙低头前冲,挥剑回刺,却刺了个空。刚好见到一只庞大的熊掌从暴风中缩回。
肖逸处在旋风当中,心知熊战将接下来的进犯必定非常狠恶,时候防备,不敢涓滴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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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祭剑之术只得铭冉口中传授,还未真正演练过。不过这祭剑术本来不难,只与道力高低有关,并且在那截教之人的帮忙下,通天剑灵与其心神完整符合,运剑已得心应手,现在用起那祭剑术竟也差能人意。
熊战将再出几招,肖逸未卜先知,以攻代守,全数化解开来。不必多想,已知肖逸破了他的旋风之术,心道:“堂堂的妖族战将,竟连一个小娃子也清算不了,今后另有何颜面在妖族安身?”越想越是气愤,俄然大吼一声,集毕生之力于拳头,蓦地向肖逸后背攻来。
肖逸心中有了计算,先是佯装不知,待其拳头近身时,俄然将通天剑祭到其身后,一剑刺下。
半晌以后,在有为真气的护持之下,体内伤势总算稳定下来。但觉心府无碍,只需再给他一刻钟时候,便可蓄些力量起家。
剑光对峙了数息以后,俄然消逝,通天剑倒飞而回,翻转着摔向远处。那一记熊拳虚影虽已暗淡如薄雾,但是仍结健结实地打在肖逸身上。
肖逸还是默运通天剑,从其背后偷袭。但是,熊战将此次却不管不顾,猛力前冲,视若冒死。通天剑自后刺来,竟赶之不及,待熊拳击到肖逸身上,熊战将也不过受些皮外伤,要不了命。
了然大师道:“长靖真人,其间气味暴躁,我等还是先避上一避,随后再来检察如何?”
紧接着,山林中刮起烈烈暴风,酷寒砭骨。玄色气云翻滚如巨浪,气势骇人,如末日来临。熊战将目光中竟显出一丝无法,呢喃道:“阴阳井又开启了。”
熊战将但见肖逸气势陡长,熊目中闪过一线狠光,劲风再度暴涨,拳头化为一道庞大虚影,蓦地轰在剑影之上。
不想,有为真气少了心神牵引,竟自发凝集在心脉以内,快速修复内脏,反比有为指导来的更快。
肖逸在风中快速挪动着,以制止成为活靶子。但是那熊拳仍然一拳接一拳打来,令其防不堪防。
肖逸身在半空,还未落地,面前俄然又是一拳打来,与刚才那一拳位置相距甚远,如同瞬移。
群妖早在等此号令,顿时万声呼应。各族兽王护着各自子孙,浩浩大荡向东进发。妖王浑沌深深看了长真一眼,竟转头向西,刹时消逝在黑云当中。
肖逸如脱弦之箭,直摔出千丈以外,方才倒在地上。其间不知撞断多少树木,身上也不知断了几根骨头,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剧痛难当,几欲昏迷。
长靖真人听厥后半句话,倒是又觉可怒,又觉好笑。
此时那熊战将恰好一拳从背后打来,肖逸心念一动,通天剑后发先至,倏然呈现熊战将头顶。
四野灵气如暴风般会聚而来,竟使通天剑暴涨至三丈是非,更加晶莹剔透,披收回刺目标白炽光芒。
长真忙问道:“长靖师兄,肖逸如何样了?”
一入天人之境,周遭事物事物顿时清楚起来。
肖逸脑中飞转,急思对策,暗道:“想要遁藏熊拳进犯,必须得破了熊战将的藏身之术才是。”
几招过后,肖逸接连被击,负伤累累,口中鲜血已染红了胸前衣衿,幸亏未伤到关键,暂无生命伤害。
他深吸一口气,停歇心神,而后将眉一蹙,一股决然无悔之意充满满身,忍不住大喝一声,踏着奇特步法,迎头冲了畴昔。
肖逸看着那庞大的身影,心中出现一丝苦笑。
道行陋劣的妖兽眼神中纷繁显出惊骇之色,缩着身子,瑟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