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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将真气输入肖逸体内,顿时遭到有为真气的架空。但觉有为真气阴阳调和,灵性实足,在肖逸重伤之下,仍能上游下行,颇具章法,大异于九州诸派功法。只是肖逸伤势太重,这才有些捉襟见肘,相顾不及。
静姝暗道:“能扯的平吗?”深思半晌,又摇了点头。
那人笑道:“静姝师妹整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有笑容,这在我们阴阳教,叫做阴阳不调,对修真摄生可没有一点好处。我只是体贴师妹罢了。”此人恰是扬州阴阳家阴阳教的弟子邹忌。
熊战将见对方来势甚猛,勃然大怒,竟是不管不顾,一拳轰在肖逸身上以后,才回身来迎。不过为了护住本身,打在肖逸身上的力道,天然减了一半。
静姝眼神中呈现一丝颠簸,道:“景况分歧,岂能相抵?我救他,乃是我辈当为之事,举手之劳。他救我时,倒是豁出了性命,其间难处不成同日而语。”
那被称“师妹”之人见熊战将分开,便收起兵刃,到山林中检察。当看到肖逸之时,俄然惊呼道:“肖逸?”语气当中,既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担忧。
静姝摇点头,心中也是非常惊奇,实想不到三月未见,肖逸进步竟如此之快。
暴风骤雨仍然残虐不休,四人僵立山崖之畔,倒是动也不动。半个时候以后,忽听肖逸道:“鄙人已然无碍,请三位收回内力吧。”
后一人也不推迟,二人一左一右,别离抵在肖逸的“京门穴”上。
提及闲事,邹忌不敢再打岔,忙加快飞翔。
那人走上前来,“咦”了一声,道:“本来是小友,我们可真是有缘,竟能在此相遇。”
通天剑一暗,肖逸连人带剑落向劈面山林。
静姝见肖逸神情冷酷,话语也极是生分,不由得气从心起,冷冷道:“我三人还用不着你来酬谢,只要你诚恳在崇真教待着,不老是惹事端就好。”
熊战将断了一臂,与肖逸追逐多日,妖力耗损颇大,此时又仓促迎战,天然吃了小亏。但是来人也甚是了得,将剑一祭,便待再攻。
那张惨白如纸,面皮生硬的脸,肖逸岂能健忘,倒是鬼家鬼谷派的林月河。
肖逸心如刀割,面上却安静道:“不劳师姐操心,我天生就是一个小乞丐,正要回村再作一名乞丐,一日有三餐温饱便可,不会再惹事了。”
肖逸只道本身已将那份情素看得开了,再没有非分之想,谁知在看到对方的一顷刻,甚么天道天然,甚么有为有为,甚么物喜己悲,十足都抛之脑后,满眼满心满脑满是那张略显焦心的容颜,胸腹之间传来的剧痛都不能令他颤抖一下。
邹忌奇道:“此人可有甚么特别之处,令师妹小巧心不稳?”
静姝怒道:“不成救药。”回身道:“我们走。”起家御空而去。林月河与第三人相互笑笑,也随后跟上,刹时远去。
以后,三人再不说话,竟各自以妙法化解有为真气的架空之力,替肖逸疗伤。
林月河看看身后更加卑劣的气候,道:“此次阴阳井范围如此之大,九州诸派定然要发兵问罪。只是不知上面产生了何事,竟一举来了这么多人。我们还是尽快赶上去,提早调停的好。”
邹忌顿了顿,笑道:“本日师妹再救他一命,也快扯平了。”
邹忌道:“我听师妹说过,是你救他在先,他又回救师妹在后,两厢相抵,已然扯平了,师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林月河转头问道:“这功法但是师妹所授?”
来人竟恰是静姝,此时她换了便装,梳了个垂鬟,比道姑打扮时更加清丽。
一看之下,更是一阵狂喜,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静姝”,顷刻便哽咽难言,冲动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