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时已晚,突觉剑光一闪,长宁已抓起匕首,一剑刺出。
长宁道:“长宁执掌崇真刑律多年,一贯铁面忘我,不近情面,此次获咎了师侄,当真过意不去。我这里刚得了一件宝贝,便送给师侄,以表谢意。”
长宁看着悬在空中的通天剑,啧啧道:“好一把仙剑,除了你,还能得一把仙剑,本日收成可不小啊。”说着,祭出自家长剑,凝集道力,便要上前斩杀。
二人向东行了五六里许,已然阔别了那山谷。肖逸问道:“长宁师叔为何选这么远的处所。”
铭全这才奥秘兮兮道:“我爹说,前些天冤枉了肖逸师弟,想和肖逸兄弟伶仃道个歉,可又有怕旁人瞥见,以是想唤师弟畴昔,私底下陪个不是。望肖逸师弟今后得了掌指正视,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记恨我父子。”
铭全却对那两名弟子道:“二位师弟在此稍等,我和肖逸师弟说点悄悄话。”
肖逸微怔,道:“长宁师叔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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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行了三里许,肖逸见火线山峦起伏,茂林苍翠,恰是逃窜的绝好地段。当下便想找个借口,支开二人,逃之夭夭,但是天不遂人愿,刚要开口,就见铭全爬空飞来,口中不竭喊着:“肖逸师弟。”
长靖真人唯恐世人迁怒于肖逸,便派两名弟子陪他到山外等待,等谷中事了以后,便一起回崇真教。那两名弟子皆是肖逸所救,长靖真人如此安排,大有深意。可在肖逸看来,他们就是来看管本身的。
这时,能与肖逸待在一起,二人求之不得,亦步亦趋,不竭扣问修为之事,也但愿有朝一日,能与肖逸普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至以是称其为爬空,只因他飞的极低。离地一丈不到,速率又极慢,还不如奔行的快。也幸亏他还破钞道力,拼力飞翔。
肖逸笑问道:“铭全师兄所为何来?”他对铭全印象还算不坏。
长宁知他仙剑短长,不敢硬抗,便舍了匕首,飘身退开。这时,他才暴露狰狞脸孔来,哈哈一笑,道:“好个弱智小儿。”
二人离的极近,肖逸匆急之际,只来得及向左一让,那匕首已刺入右胸,直没其锋。肖逸以手捂着伤口,仓猝后撤,通天剑也呛啷而出,向长宁攻去。
四周环山,谷中一汪清湖。湖光山色,水天相映,原是一方佳境。但是九州诸派弟子繁忙着从湖水捞出尸身,谁也偶然赏景。
肖逸怎受得起如此报酬,连称不敢,心想定然是本身此次救了铭全,又在诸派前为道家争了光,获得长靖真人赏识,恐怕本身回山以后与他倒霉,这便纡尊降贵来拉拢本身。见他父子真情实意,并无子虚,心中最后一丝警戒也就渐渐放下。
肖逸不堪其扰,心中策画着,如何甩开二人,便随口对付着,一起向远处走去。
铭全道:“我爹极要面子,怕万一碰到道家弟子吧。”
肖逸心中大悔,只恨本身见地太短,太异想天开,才粗心粗心,落入别人算计当中。此时现在,他右肺中如同拉风箱普通,呼噜噜作响,如何也凝不起气来。但见长宁长剑越来越近,倒是有力抵挡。(未完待续。)
铭全到了跟前。落下身来,摸了摸额头虚汗,道:“肖逸师弟,你可让我好找。”
修真之士,理应看惯了人间的生离死别,但是乍见这么多同门之人死于非命,也是心中暗伤,情感降落。
长宁一变态态。极其热络,拉着肖逸的手。不住嘴的报歉。
他固然从未当真想过此事,但畴昔日夜发愤修炼,心底深处里便神驰着,有朝一日,能大有所为,令让静姝瞻仰。本日,崇真教要重用于他,他便可经常见到她,说不定二人干系大有改良。一想起静姝,甚么天道、人道,完整抛之脑后,也不再想分开道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