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世人才晓得,本来尸仓才是此次探宝之行的最大赢家。(未完待续。)
众妖家弟子先是大声领命,随后纷繁急道:“师父。你如何办?”
吕尚道:“吕某的确受你互助很多,但自问也对你不薄。吕某千万也没想到,你能做出这等事来?”
“蛊虫噬脑”四字一出,万天蛟、邹宇以及肖逸,无不心底一寒,下认识地感到脑中一痛。
猎猎的北风中,异化着诸人的嗟叹声和尸仓的轻笑声,显得诡异而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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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还来不及看公孙辩的丑态,也纷繁捧首,痛苦嗟叹。而此时,内心震惊最大的,却并非公孙辩,而是吕尚。
这时,邹宇神情黯然道:“公孙先生还不知,你我等人早已中了尸仓的蛊毒。如果不听他号令,他便催动蛊虫噬脑,那种疼痛比之断手断脚还要暴虐百倍,令人痛不欲生。”
吕尚哈哈大笑,状似疯颠,道:“笑话,你那点修为怎能通太长老们的恩情,你想当掌门,岂不是痴人说梦。”
公孙辩愤恚道:“老夫不知其他几位是否获得宝贝,老夫是一件像样的宝贝也没捞着,反倒把十几名弟子都折出来了。”
尸仓笑道:“公孙先生的符法修为和雄辩之才一样,都是九州闻名的,尸某鄙人,可不敢威胁老先生。尸某只是想看看,以公孙先生这般年事,是否能顶得住蛊虫噬脑之痛?”
肖逸听得惊呆当场,吕尚则惊道:“你说甚么?”转头喝问尸仓道:“尸仓,他说的话但是真的?”
吕尚怒道:“尸仓,你敢!”这一声吼,令远处的冰山都震颤不已。
吕尚用力按着双鬓。压着太阳穴,但觉脑海中有一只虫子不断噬咬着脑髓。此疼痛与灵魂进犯类似,但灵魂进犯只是一刹时的剧痛,而这疼痛却一波赶着一波,当真比拨皮刮骨还要难耐。他神情惊骇,几次自问道:“我如何也会头痛?”
尸仓呵呵一笑,俄然语气转硬道:“你是对我不薄,但是你们吕家伤害我尸家,不但从我尸家手中篡夺门主之位,还改旗易帜,改杂家之名为百华门,完整扼杀我尸家统统功劳。你们这么做,莫非是我尸家对不住你们吕家?”
吕尚闻言大惊,指着尸仓道:“你……你莫非也对长老们下了毒?”
万天蛟怒道:“一群蠢材,还不快走,要都死在这里吗?”再怒喝一声:“快走!”众弟子纵有不肯,也只得唤出妖兽,赶快驭兽驰驱。
公孙辩惶恐失容,忙凝神内视,检察髓海状况。
在场世人,除了尸仓和近十名妖家弟子外,全数正接受蛊毒之痛。妖家弟子虽满面仇恨,倒是无可何如。万天蛟俄然痛喝一声,道:“妖家弟子听令。搏命返回梁州,把其间之事禀告谷主。”
妖兽不受灵压影响,奔行如飞,刹时已到了十丈以外。万天蛟一手捧首,忍着疼痛,一手做了个饿虎扑食式。只要尸仓脱手禁止,他便要与其冒死。
尸仓嘲笑道:“听公孙先生的话音儿,是不想实施承诺了?”
吕家是杂家鼻祖吕不韦一脉,而尸家倒是杂家二祖尸佼一脉。千万年来,二家貌合神离,明争暗斗,由来已久。吕尚心中终究了然,知其报的是家属之仇,只是不解道:“莫非就凭你那点修为,也想当门主吗?”
却不料尸仓气定神闲。道:“万兄弟就如此藐视尸某吗?你觉得,尸某就只对你们做了手脚?”他抬起右手。非常随便地悄悄一握。
尸仓涓滴不惧,道:“吕尚,你还想逞威风?就你那点本领,若不是有我帮助,你能坐稳门主宝座吗?”
尸仓看着吕尚现在的模样,想起本身卑躬屈膝的旧事,感到前所未有的欣喜,气度大畅,道:“你的亲信已经全数被剪除,门中关键业已由我尸家弟子代替。代替你门主之位,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事。”话罢,不再理睬吕尚,向公孙辩三人道:“三位若想好了,尸某就立马停止施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