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冉等人见对方能认出他们,敌意稍减。铭冉回道:“恰是我们,师弟如何称呼?”
但是,自客岁以来,不知为何,边陲之地竟平空冒出很多妖兽,频频带领群兽进犯百姓。像此地这般,全部村镇被毁的例子就有好十几起。铭辉等人也是事前获得讯息,听闻此地有一股妖兽反叛,这才敏捷赶来,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果见自镇外来了六人,个个头戴纯阳巾,身着红色道袍,鲜明是道家弟子。五人忽望一眼,警戒之意未减,反而更增了一分。肖逸心道:“此地怎会有这么多道家弟子,莫非又是那些妖狼冒充的?”
铭辉沉默半天,才仰开端来,叹道:“提及来好生丢人。此去正南一千多里,两州鸿沟上,是小弟值守的一处道观。三天前,观中俄然来了十几个崇真教弟子。小弟见教中来人,天然欢乐相迎。谁知这些人俄然脱手,打死了我几名弟子。我与他们斗法,但是敌不过他们,无法之下,只好带着弟子逃了出来。值守道观,道观竟被人占了去,传出去另有何颜面。我越想越是愤恚,明天夜里就带着弟子又偷偷潜会观中,一来想看看这些都是甚么人,二来想乘机把他们赶出去。这一归去才发明,对方都是千年妖兽冒充的。”
铭浩见状,问道:“铭辉师弟,可有甚么难言之隐?”
铭冉问道:“妖兽为何要抢占你的道观?”
世人想不通,在此景象之下,肖逸竟然另有闲心修炼。待感到四周灵气像暴风普通涌向肖逸时,又不由为之惊诧。不过谁也没有开口扣问。
铭冉又问道:“梁州那边是否也有兽潮产生?”
一阵北风吹过,卷起无尽的碎纸尘屑,唯有门窗吱吱呀呀地响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