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你留下,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屠管家也不晓得何时呈现在他身边。
燕南笑道:“实在菁菁的剑术在江湖上已经少有人敌了,再加上有你在一旁照顾,我的担忧本是多余的,但做爷爷的,老是不免多担忧一点。”
燕南道:“爷爷有一件事交代你去办。”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手札递给燕菁,“这封信,是爷爷写给颍州白云观观主玄静子道长的,信内里的事情非常首要,爷爷想让你骑上蔷薇送给玄静子道长。”
燕菁吃了一惊,她从小到大从未分开过燕南身边半步,而颍州远在河南,与杭州相隔数千里,一来一回不知要花上多少时候,且门路艰险,她实在想不明白爷爷为甚么会让她去送信。
其次,玄静子是他的至好老友,如果真碰到甚么毒手的人物,以燕南的侠义心肠,应当亲身前去互助才是,毫不会只派燕菁前去送信提示。
燕南眼神温和地看着燕菁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直到燕菁消逝在他的视野,神采又变得凝重。
燕南慈爱地摸了摸的她的头,说道:“菁菁都这么大了,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并且爷爷如何会放心让你一小我去,我会让屠伯伯陪着你去的。”
两个白叟提到燕菁,衰老的面孔上都不由自主地闪现出笑意。
屠管家道:“老爷说那里话,这些年,蜜斯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膝下无儿无女,早将她当作半个孙女儿对待了,爷爷照顾孙女儿,还怕不敷细心吗?”
她接过信封,只见信封上写着“玄静子道兄亲启”的字样,她晓得玄静子是爷爷的至好老友。
又转头看向屠管家道:“屠刚,菁菁路上就费事你多照顾了。”
“屠伯伯陪我去?”燕菁的神采和缓了很多。
……
“这个仇家并非易与之辈,爷爷怕玄静子道长毫无防备之下亏损,以是写了这封信给他提个醒。”
屠刚悄悄心惊,这才发明十数年的隐居,没有令燕南的热血冷却分毫,反而让他韬光养晦,积储了庞大的“势”,就像一张蓄势了十几年的弓弦,就等着明天发作出惊天的一击。
能够说明天这一行,陆潜收成颇丰。
两人虽是至好老友,却已十多年没见面了,只是偶尔有手札来往,这些手札平常也都是通过驿站送达,燕菁不晓得为甚么此次爷爷要派本身亲身送畴昔。
起首,燕南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能得知这个埋没的动静?
“爷爷,我一小我去吗?”燕菁有些不敢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