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逍云见此中多是平常百姓,并无真正的妖家弟子,不过是仗动手中猛兽凶暴,才吆五喝六,目中无人。因而正襟端坐,神情自如,道:“诸位这是何意?”
四人见对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拿人,顿时大怒。南宫逍礼拍案而起,道:“我们乃是儒家之人,你们胆敢猖獗。”
南宫逍礼举杯吟道:“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考虑。犹嫌小户长先醒,不很多时住醉乡。”一口干完,暮然离席,拔剑出鞘。肖逸先吓了一跳,待见他绕着桌子舞其剑来,方放下心来。
换衣服时,忽见一物掉在地上,倒是一枚黄色纸符,恰是当日铭善让他到奇石峰石洞送饭时送给他的驱寒符咒。他顺手捡起,刚要放回怀中,心中一动,又重新核阅起来。
申亦柔神情黯然,极是绝望。端木逍云道:“人各有志,肖逸兄弟不必挂怀。提及来,我三人道命皆是肖逸兄弟所救,今后如有调派,我三人义不容辞。”
只见南宫逍礼步法健旺,剑式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工致圆润,与拼斗时非常分歧,煞是都雅。肖逸看着端木逍云和申亦柔一边喝酒,一边看南宫逍礼舞剑,回想道家的苦闷日子,心中极是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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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逍礼舞剑已毕,坐下道:“贤弟不如和我们一道游历,等插手了百家论道大会以后,就到我们兖州儒家。我们一起上谈经论道,把酒言欢,岂不美哉?”三人曾听肖逸报告过往,知其偶然再回崇真教。
肖逸闻言一愣,心道:“我接下来要往那边?”
酒铺中沉寂非常,却听得门外俄然一阵喧闹,有人道:“就在内里。”一群人闯将出去,人手牵着一兽,把四人团团围住。
不料,这为首之人冷然一笑,道:“拿的就是你们。脱手!”一声令下,兽前人后一起冲上。
四人一番客气以后,均知分离期近,顿时意兴索然。南宫逍礼一人大喝闷酒,申亦柔低头玩弄着衣角,如有所思。
四人满身衣物早已浑浊不堪,刚一进镇,就引发百姓重视。因而先寻了一家衣行,把衣服换下。
申亦柔亦抿了一小口,看着劈面肖逸的模样,倒是低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