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用来堵住流血的伤口正合适。”李福贵将手中的大块丝绸揉成团,一把塞进马匹上流血的伤口。
石峰没说话,倒是一边的刘二竿又是一脚踢在李福贵身上,有点恨铁不成钢说道:”甚么鬼屁说法,进宗一年,好的没学到,坑蒙诱骗倒是学了个精通。莫非不晓得高师兄为人朴重,眼睛最容不得沙子,如果瞥见新入宗的弟子被你欺负成如许,少不得要你去寒窟蹲上一月。”
“我看你们蒙受血山派的埋伏,想必身上也没甚么值钱的东西,也就你身上的衣料布子不错。”李福贵眯着小眼睛,笑着看向许博。
“二竿哥,你别吓我,小贵子经不住吓得。”李福贵神采开端变得煞白。
“六哥,你得救我,我不想去寒窟,小贵子还想多活几年,小贵子还没娶标致的小娘子,还没吃到那数不清的山珍海味,小贵子不想英年早逝啊。”李福贵一把鼻涕一把酸楚说道,就差点跪倒在石峰面前。
“我踢得!踢的就是你!”刘二竿闷声道。
然后李福贵暴露奉迎的笑容,对着石峰说道:“六哥,别啊,他不过一个新入宗的弟子,屁都不是,给他道袍有甚么用?再说,给了他道袍,我穿甚么啊?”
石峰皱着眉头,呵叱李福贵:”小贵子,你就是如许当师兄的?“
石峰嘴角抽搐,看着这不争气的李福贵,有点想一脚把他踹的老远。
至此今后,一听到寒窟两字,李福贵便格外惊骇。
“放心,只要成了我们的小弟,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李福贵鼻孔朝天,神情实足说道,但是下一刻李福贵神采不善起来,“但是只要我们发明你叛变,保管让你生不如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刘二竿!”道袍上多了一个足迹的李福贵像是被拔了毛的公鸡,涨红了脸,盯着刘二竿。
刘二竿沉默不语,只是用手指了指那伤口上不竭流下的鲜血。
“真是惨痛,比我当年同三叔逃命的时候还惨痛。”石峰感慨一句,接着说道,”也是你们不利,甚么时候入宗不好,恰好挑血山派出了一名凝玄境太上长老的时候入宗。”
“师弟清楚,先谢过师兄!”殷实家道的少年拱了拱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