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陆乔乔俄然想起来,她曾经写过男主主动为女主下厨的一段剧情,女主感觉特别打动,就悄悄溜进厨房里,从背后抱住了正在炒菜的男主,在他耳边轻声告白,然后……男主就直接把人压在墙上吻了。
“你不是看不见吗?”
啊?过一个小时了吗?
谁说他没认识的时候听话的?听话个鬼!她想打死说这话的人!真是难服侍得要命!
“以是,老练的傅先生,快点吃吧。”适可而止的事理,她还是懂的,既然如愿以偿看到他吃瘪的模样了,便立马装没事地把碗端到他面前,“谨慎烫哦。”
陆乔乔冷静预算了一下,如果照如许生长下去,最多再过一个月,傅司珩对她的好感度就能达到最大值,任务完成,然后游戏也该结束了……
糊口如此艰巨,陆乔乔不得不放弃了挣扎,归正……只是游戏罢了,又不是在实际中同居,没需求这么在乎的,就当是增加和他的相处机遇,没事还能刷刷好感度,也不枉对体系“辛辛苦苦”给她点窜剧情的一片苦心。
把事情想通今后,陆乔乔又提起心机去揣摩生长剧情的事了。
傅司珩本来没想太多,只是怕她看不见会再出不测,成果她毫不踌躇就回绝了,语速快得仿佛怕他直接撞门出去似的,便猜到她脑筋里想的事了。
李昊还是没有来,传闻那位受伤艺人的事闹得挺大,忙得脱不开身,只打过电话来问她傅司珩的环境。
说是说了,可她……
她的本职事情是编剧,平时写脚本太投入的时候,就会陷在情节里没法自拔,得等写到那段剧情告一段落了,才气抽身出来。
可现在她甚么都看不见,平时和他一起的时候又老是被他护着,便风俗性觉得此次也是他怕油溅到她才挡在面前的,以是听话地没再动,就在他背后乖乖站着。
这个成果并不料外。
……很好,她没辙了,再留在这里恐怕会节制不住掐他,加上满屋子药味儿闷得难受,终究忍不住走出客堂去透气。
固然体系直接把情节提早的行动,不但把她给整失了然,还莫名其妙地让傅司珩拐回了家,但换个角度说,也算是给她缔造了更多和他相处的机遇。
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她再来的时候,傅司珩已经完整退烧了,整小我精力了很多,也有力量绷着脸持续装端庄了,看得她心痒痒的,总想伸手捏捏那张端庄脸,就像他病倒床上不知醒当时一样。
哎呀呀,傅先生的脸黑了。
并且喝得特别利落,一口接一口毫不含混,等她把碗里的药都喂完了,又听傅司珩说了个“糖”字,忙再给他塞了一颗。
明显……她底子就没有真的喜好他啊。
“……”或人愣了一秒,立马像烫手芋头般丢开手里的“瓜”,落空目力的双眸瞪着某个方向,“你……你不早说……”
傍晚,天气擦黑,偌大的客堂并未亮灯,暗淡得难以视物,穿戴家居服的女人却能自如地一步步下楼梯,独自走入厨房里,给本身倒了杯水喝。
总说风俗了一小我过,实在大多都是自欺欺人,倘若留得住那一人陪在身边,谁又真的情愿孤零零地过日子呢?
陆乔乔越想越感觉有能够,立马抱着糖罐回到主卧,拆糖纸给他嘴里塞了一颗,然后重新舀了药汁喂他喝。
陆乔乔内心老纠结着这个事儿,用饭时纠结,吃完饭纠结,比及沐浴时还纠结,在浴缸里泡了好久好久,才好不轻易给本身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来由。
过了好久,傅司珩都没有闻声中间的女人说话,仿佛是默许了他的决定,肯乖乖跟他回家了,不由得勾唇笑了笑。
“傅司珩?”她站在厨房门口不敢乱动了,凭着熟谙的脚步声认人,“你明天返来得好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