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车行的孙老爷子六旬不足,身子骨倒还算结实,是个远近闻名的老拳师。传闻他年青的时候,也做过段时候的马客,而后入了幸安城的振威镖局,趟子手一干就是三十年,临老有了些积储,便跟两个儿子在山里干起了车行,这老拳师经历丰富待人刻薄,在商埠里很有些口碑。
“我说小二哥,再这么下去,真没川资了,账先挂着吧啊。”
“你是二十五两,老杜十八两,云风七两,都已经给加了赏,你们吃完我就去结账,一会烫个澡早些睡,咱明儿个就解缆。”
老疤苦笑。
“真是没想到,白家这遭也成了缩头乌龟。”岗宾一旁忿忿不平的嘟囔着。
岗宾跟刘账房一起点头,中间的卢老夫停了手上活路,三小我也不约而同的一起开口。
“买甚么?我领着你去。”
店伙端着托盘给奉上了早餐,老疤接过烙饼随口问道:“伴计,本年的牲口来了几波?成色如何样?”
“真的,老疤,你归去就晓得了,商埠上正乱着呢,多少......”